第1章出山(1 / 2)

“秦鵠,自今日起,你便是一名正式的赤焰錦衣衛。”

“去醉仙門學武,就是你第一個任務。”

“無有師命不得歸,否則,不但錦衣衛將你除名,你還要受割舌、剜眼之刑,你可記得?”

京都外驛站。

數十名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將此團團圍住。

隻為讓驛站中那兩人不會受到任何打擾。

驛站內。

年方十一的少年跪伏在地,清脆的聲音堅定靈動:“放心吧義父!我一定不會讓你丟臉的!”

他身前,坐著個不苟言笑的男人。

一個讓京都百官談之色變,恨不得飲其血啖其肉的男人。

“你叫我什麼?”男人冷漠如初。

少年卻並不在意,還嬉笑道:“下官謹遵指揮使大人告誡!”

這男人,赫然是錦衣衛指揮使——武道宗師,任嘯天。

“嗯,去吧。”

話落,少年便被幾個錦衣衛架出了驛站。

等把他丟在官道上,隻留一個布包行囊給他,裏頭有少許碎銀和幹糧。

指了個大概方向,便催其離開。

“哥哥們,我走啦,我爹就托你們照顧啦!”

他口中的哥哥們巍然不動,神情冷漠。

隻等少年邁著輕快的步伐行遠,到消失也未曾回頭。

眾人方才流露出些許不舍。

不時任嘯天從驛站走出,一個錦衣衛上前低聲道:“大人,真要讓他一個人去找那醉仙門?他才十一歲,而且隻會些武學皮毛,這千裏之遙……”

任嘯天抬手將其打斷。

“雪鴞,你記住,赤焰衛中,沒有孩子。”

雪鴞眼中閃過異色,道了聲是便不言語了。

兩人共望著遠方少年消失的方向,良久沒有離去。

彼時二人還不知曉。

少年此去,再歸已過十載春秋……

時光荏苒。

天齊4年。

安慶府境內,一處少人造訪的仙山野地,其中卻有樓宇點綴。

青鬆下,石台旁。

一老一少盤腿對坐。

“師父,這《醉仙訣》我也練到圓滿了,卻再不得寸進,這是怎麼回事?”

不時,少年擰眉開口,俊朗的臉龐上顯露著疑惑。

他口中的師父緩緩睜眼,漠然道:“瓶滿了,自然就裝不下了。”

“論內力,你可達一品之列,隻是武技欠缺了些,折中也是個二品高手,放眼整個江湖都算鳳毛麟角,不要不知足了。”

說罷,老者站起了身,又說:“為師偶有所悟,要去閉關幾天,你自行修習我教你的那套刀法吧。”

走到半途,老者又想起什麼,鄭重其事道:“對了,我酒窖裏的那些酒,你可千萬碰不得!”

“是~”

待老者離去,盤腿而坐的秦鵠伸了個懶腰。

不知不覺中,到這醉仙門學藝也有七八個年頭。

如今論實力,便是放在錦衣衛中,他也絕對算得上精英中的精英。

可每每提起下山,師父都是閉眼搖頭,卻又不說究竟為什麼。

難道是我還不夠強,怕我出山丟了醉仙門的臉?

想到這,秦鵠換了個姿勢。

他兀自運功,一個小周天後,身上竟蔓延開奇異的黑紅紋路。

彼時,氣海內力湧動,幾乎不比他那道行深厚的師父差了!

“義父留給我的這個內功還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