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羅斯警察的手已經抓住了陸凡的手,就要套上手銬,陸凡一動不動,隻是冷冷的看著鵝羅斯警察。
陸凡的左手被套住了,陸凡依舊一動不動。
之前那削瘦中年人又是膽寒又是懼怕又是憐憫,他知道陸凡的未來算是毀了,他可能再也沒辦法回歸故土了。
此刻的鵝羅斯人拿著陸凡的右手正要套進去,這時異變突然發生了。
隻見鵝羅斯警察突然拿起右手狠狠的給自己右臉一巴掌,清脆、有力、響亮。
這還不算,接著又是一聲,清脆、有力、響亮的巴掌聲。
眾人看去,隻見陸凡的右掌也隨後擊打在鵝羅斯警察的臉上。
原來剛才鵝羅斯警察用力過猛,帶著陸凡的手一起打了他自己的臉。
空氣就此凝固。
震驚、疑惑、恐懼、不可思議。
這種種表情出現在那些華夏民眾的身上,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鵝羅斯警察為什麼突然就自己給自己一巴掌了,而且為什麼恰好這力道帶著陸凡也打了上去。
他們不敢相信,陸凡居然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他難道不知道天塌了嗎,搞不好這事會搞成一個影響兩國關係的外交事件,而且華夏政府為了顧全大局一定會拋棄他們。
唐曉雨呆了,隨著修為的提升,她清楚明白的看出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震驚、疑惑和釋然的表情一起在臉上閃現。
楊謹妮呆了,嘴巴長成了誇張的O型。以楊謹妮的修為,同樣的將事情全部看清楚了,所以她很快就釋然是怎麼回事了。
緊接著楊謹妮眼力有了驚人的異彩,她覺得現在的師父真是帥的一塌糊塗。
鵝羅斯男警察臉上火辣辣的,一時有些懵逼,他的右手剛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受控製的打向自己的臉,而且還用了那麼大的力。
這時陸凡平靜的收回手,連帶著鵝羅斯男警察的手也一起放了下來。
鵝羅斯警察臉上頓時浮現出兩塊很大的巴掌印,紅腫的樣子甚至醒目,同時也可以看出剛才那兩巴掌是多麼的用力。
鵝羅斯警察被陸凡帶動右手稍微清醒了些,看著陸凡的眼神很是不可思議,他敢肯定,剛才這人絕對是故意報複,雖然的確是他的手牽動陸凡的手打他自己的臉的,可是陸凡用了如此大勁道絕對是蓄意的。
多少年了,除了他的上司沒有人任何一個人敢打他耳光,現在他居然被打了,而這個人還是他一直看不起的華夏人。
一般情況下,在鵝羅斯的華夏人見到鵝羅斯警察向來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躲避還來不及,怎麼居然敢打他,還這麼若無其事。
一種深深的羞恥、強烈的憤怒在鵝羅斯男警察心底燃燒,他通紅著眼睛吼道:“我要殺了你。”
就在鵝羅斯警察的手剛摸到槍的時候,門口響來洪亮的用鵝羅斯語說出來的男聲:“歐菲斯,住手。”
聲音帶上了命令的味道,這是鵝羅斯男警察歐菲斯上司的聲音,所以歐菲斯很自然的住手了。
眾人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個華夏人和一個大肚子鵝羅斯老警官一起站在門口。
華夏人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穿著西服,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落後鵝羅斯警察半步正在觀察大廳裏的一切。
鵝羅斯老警察肩上的徽章明顯比歐菲斯的漂亮,也更加高級。
陸凡淡淡一笑,這兩人來的時機剛剛好。
唐曉雨心下一鬆,終於來了麼,這下不用起大衝突了,再好不過。
“解開他的手銬。”鵝羅斯老警察又吩咐道。
歐菲斯急忙說道:“警官,這人意圖危險警察,剛才更是襲警,必須抓住按照鵝羅斯法律處置。”
“我說放開他。”老警察再次命令道,聲音帶著不容質疑的味道。
“是。”歐菲斯瞪了陸凡一眼,不甘的打開陸凡的手銬。
“交給我處置,我自有手段。”老警察拍了拍歐菲斯的肩膀,走向陸凡。
歐菲斯得了安慰,看著陸凡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陸凡心下不屑的一笑,你都是死人了,還能蹦躂多長時間。
沒錯剛才陸凡那一巴掌蘊含了他的寒冰真氣,打入了歐菲斯的心髒。
這一絲寒冰真氣不會立即發作,因為外麵還包了一層普通的水真氣,但是一旦到了今天晚上,這個普通水真氣就會完全笑容,那時歐菲斯心髒裏麵的寒冰真氣就會發作,神仙都救不了。
這種手段也是天水訣裏麵獨有的心法,十分的隱蔽,不會被人發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一直都是陸凡的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