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上個月,和他戀愛了4年的大學女朋友盧思花在手機裏發了一條短信:我們分手吧,我找到了另一半,我們下個月結婚,也祝你找到另一半。
宋涵飛感覺天都快崩塌了,立馬打電話過去詢問,想要和盧思花當麵說清楚。
然而盧思花並不給他見麵的機會,甚至將他拉進了黑名單。
今天是宋涵飛最慘痛的一天,他從盧思花的空間裏看到了盧思花和一個35歲的中年男人訂婚的婚紗照。
35歲的男人頭發有些禿,比盧思花大了足足10歲,但看上去是一個社會成功人士,他們的身邊還放著一輛100多萬的奧迪。
還有新婚的房子,足足有300平方米。
宋涵飛一直心裏存著一點希望,希望盧思花隻是一時想不開,最終會回到他身邊。
但是看了這個婚紗照,宋涵飛一切的希望都落空了,他感覺到人生已經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宋涵飛這天沒有去公司上班,而是默默遞交了一份辭職信,沒有了盧思花,他什麼奮鬥的動力都沒了,他回到了東山市的老家,過起了啃老的生活。
每天他都會來到郊外散步,反思自己的人生,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錯了,為什麼會遇到這種悲劇的事情,老天爺為什麼這麼對待他。
今天的他是倒黴的,回來的路上他反思走了神,讓一輛貨車給撞飛了。。。。。。
卻說陸凡撞飛了宋涵飛後慌了神,馬上下了車,來到渾身是血的宋涵飛身邊。
“兄弟你沒事吧,兄弟你醒醒。”
宋涵飛被陸凡搖醒了,眉間閃過痛苦的神色。
宋涵飛眼神灰敗的看了眼陸凡,嘴裏一邊留血一邊虛弱的說道:“你既然是無心的,我也不怪你,這裏也沒人,你將我偷偷安葬在旁邊的樹林就好。”
說完吧宋涵飛就閉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
陸凡覺得這個人十分的奇怪,居然一點都不想活著,而是想著死,而且這個人年紀輕輕比他大不了幾歲。
不過這個人不怪陸凡,陸凡心下更加愧疚,覺得更要治好這個人。
陸凡偷偷的開啟了透視眼,隻見這個人大體上倒是沒多大問題,隻是脾胃那裏被撞得有些破碎,另外手胳膊那裏被撞得有些骨折。
陸凡安下心,這毛病換成是其他醫生沒辦法,但陸凡卻有。
脾胃屬土,陸凡偷偷的將土真氣灌入宋涵飛的脾胃,滋補著他的髒腑。
在透視眼之下,宋涵飛的脾胃以可見的速度修複起來,最終隻留下一點傷痕需要時間消化。
陸凡又將宋涵飛骨折那裏的手骨接好,一邊灌注水真氣滋補,一邊裝模作樣的給宋涵飛按摩推拿。
手骨接好了,隻是骨折的地方也需要時間修複。
陸凡的所有動作宋涵飛看都不看一眼,隻是閉上眼睛忍者疼痛。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宋涵飛。”
“兄弟你哪裏人?”
“東山市。”
“兄弟,我撞了你,就要負責治好你,跟我走吧,不出幾天你就能好了。”
宋涵飛睜開眼睛,歎息道:“何必呢?治好我你得花錢,而且非常多,而且還不一定治的好,讓我死在這裏吧。那些錢你就留著結婚生子吧。”
陸凡放開手,好笑又好氣的問道:“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現在死的了嗎?”
宋涵飛一怔,接著他就發現胳膊和胃部不那麼疼了,當然小疼還是有的。
“你。。。”宋涵飛萬分的吃驚,剛才他都感覺自己快死了的
“我是醫生,這推拿接骨是我祖傳的絕活,然你死不了,就給我走吧。”
陸凡二話不說,也不管宋涵飛的掙紮,抱著宋涵飛就上了貨車,開啟發動機一溜煙就往仙女湖村開去。
陸凡一邊開車還一邊哼著歌:
“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
廟裏有個老方丈他袈裟七彩燈。
煙霧繚繞,木魚聲聲,
天靈靈地靈靈每天念經文。
隔壁那座山,有個尼姑庵,
庵裏有個小尼姑她在看《玉蒲團》。
她本是塵世中那守了寡的人,
削發為尼後取名叫金蓮。”
山路越來越偏,最終來到了鄉下的土巴陸。
宋涵飛聽著這亂七八糟的歌曲,看著前麵原始的馬路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心下說道:隨便去哪裏吧,反正無論如何也不會比現在更壞。
最終貨車到了仙女湖村。
工地裏的建築接近尾聲了,村子四周是青翠的青山,遠處還有無邊無際的仙女湖,附近還有鬱鬱蔥蔥的蔬菜田園。
宋涵飛心道:“如果不是這建築,這裏還真是養老的好場所,山清水秀的,空氣這麼香甜,比城市上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