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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陸凡也沒閑著,因為診所不能住,他隻能在外麵帳篷裏睡,不過夏天的季節要撐蚊帳,不然這覺沒法睡。
正當陸凡收拾妥當準備睡覺之際,黃玲玲卻跑了過來。
夜晚下,黃玲玲打著個手甜筒一臉焦急的樣子。
“陸凡陸凡,快跟我走!”黃玲玲一把拽住陸凡就要跑。
“你這是咋了?”陸凡問道。
“我娘得病了,又是吐又是拉的,已經折騰一個多小時了,把膽汁都吐出來了,你快去看看吧!”黃玲玲著急道。
“啊?不是喝酒喝吐了吧!”陸凡邊跑邊問道。
被黃玲玲拽著手感受著她指尖的溫柔,瞬間把上午跟黃玲玲發生的不愉快拋在了腦後。
“不是,像是吃壞肚子了,本來我家裏有那個健胃消食片,我爹以為我媽脹肚子,沒曾想不是!你快去看看吧!”
“可是你娘對我有成見,你怎麼不去找邵禿子?”陸凡雖然對黃玲玲沒什麼芥蒂,可是對於黃玲玲的老娘牛愛花卻不怎麼待見。
尤其是早晨的時候那娘們說了那一番刺耳的話,什麼門不當戶不對,什麼少跟她家玲玲來往這些話。
“邵禿子那庸醫哪有你厲害,你趕緊的吧!”黃玲玲催促道。
看到黃玲玲如此著急,陸凡隻好把不情願壓在心底跟黃玲玲去了她家。
十分鍾後,黃玲玲家裏。
一進門陸凡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這味道就像是酒糟發酵了一樣,不用想指定是黃玲玲她娘牛愛花吐的東西的味道。
黃玲玲家過的很富裕,老爹黃東裏在鎮上有家磚窯廠,收益不錯,他老爹經常在鎮上忙,所以家裏就靠牛愛花一個人撐著。
黃東裏沒在家,黃玲玲說給他老爹打電話沒打通,家裏就兩個女人也沒個幫忙的,黃玲玲隻能求助陸凡了。
“媽,你好點沒有,我把陸凡叫來了,讓他幫你看看!”黃玲玲扶著老娘幫忙撫平著肚子,希望用這種方式讓她好受一些。
誰料牛愛花一看是陸凡來了,頓時就很不樂意的說道:“你怎麼把他找來了?為什麼不去喊邵禿子?”
嗚哇……
這話剛說完,牛愛花又幹嘔了起來。
之所以幹嘔,是因為肚子裏實在是沒東西可以吐出來了。
牛愛花的態度讓陸凡的心情跌入穀底,他本以為自己看在黃玲玲的麵子上好心跑來幫忙,結果卻還是遭到牛愛花的嫌棄。
門縫裏看人一直都會看扁,除非你有一天飛黃騰達了。
“我還是走吧!”陸凡被牛愛花嫌棄,心裏很不爽。
“別走陸凡,你別跟我媽一般見識了,她都成這個樣子了,你趕緊給她醫治吧!”黃玲玲哀求道。
“閨女,你求他幹嘛?他就是一個赤腳醫生,不如邵禿子,邵禿子可是上過衛校的!”牛愛花不想讓陸凡給醫治,鐵了心的認為村裏衛生所的邵禿子才是正兒八經的醫生。
“媽,你就別強了,你看你連膽汁都吐出來了!”黃玲玲也是醉了,這老娘真是姓牛姓的一點沒錯,這牛脾氣真是沒sei了。
得虧這牛愛花是趴在那裏沒什麼精氣神,不然的話依照她的牛脾氣,還不得跳起來把陸凡給趕出去。
陸凡也懶得跟牛愛花計較什麼了,他出手救治隻是看在黃玲玲的麵子上,除此之外他找不出其他能讓自己留下來的理由了。
陸凡心道:就當我上輩子欠你黃玲玲的吧!也就當我透視你身體的報酬了。
想到這裏,陸凡就暗暗對牛愛花進行診治了。
他的診治不是什麼老套的望聞問切,而是憑借透視眼對牛愛花體內進行一番透視分析。
透視眼啟動後,陸凡對牛愛花的身體進行了透析。
這一透析,陸凡登時就一臉吃驚的說道:“你怎麼中毒了?”
牛愛花體內就是毒素的存在,這種毒素的呈現跟陸凡最初獲得透視眼透析那瓶帶有迷藥成分的雪碧是一樣的。
“中毒?陸凡你說我媽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