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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想笑就笑吧,已經是上了年紀的人了,憋壞了就更偷聽不到多少熱鬧了。”
“原來驪麓的特訓那麽不堪回首?!殘酷?疲於奔命?流放?還羨慕乞丐?!嗯?!不長進的東西!就說你們一個兩個都是一樣的不中用,原來心思整天就花在騙人上了!小寒,別仗著人多就欺負小不點!你跟炎兒幹的那些事兒我這裏都記著賬呢,如果讓我兒子受一丁點委屈我就會一並替他討回來!”
“叔叔,您不覺得作為長輩該有一些長輩的大度嗎?教蕭蕭跟我們鬥心眼很有意思?給他灌輸一些對我們不利的印象,利用他來整我們很開心吧?”
“放肆!作為小輩就該有小輩的德行,這樣誣陷長輩小心有報應!我兒子真是太聰明太能幹了,整人這種小事情還用我教?活該你們兩個要栽到他手裏一輩子……我問你!你怎麽知道我如何懲罰逃跑的愛人?嗯?好的不學淨遺傳些偷聽偷窺的壞毛病!”
“嗬嗬叔叔,您既然提到遺傳,有些行為不用偷聽偷窺憑基因也會周知的,我隻不過心有靈犀借鑒了您的某些做法,至於懲罰,心狠手辣的您都下不去手,一向望塵莫及的我們豈會比您能幹……蕭蕭的不安全感根深蒂固又太多疑,您也希望我們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方法來安撫他吧?隻是求您別再添亂了,要是我跟炎拿蕭蕭沒轍了或許真會找個地方和他綁在一起照一輩子磨下去,到時您無法退休可別埋怨別人。”
“也就你小子敢威脅我!我警告你,要是膽敢幹擾了我跟我兒子他爸相親相愛,可別怪我帶著老婆孩子一起遠走高飛!”
“您先搞定自己愛人吧,我們跟蕭蕭有得是需要慢慢來好好溝通的問題,暫時不會有時間煩您……快閃吧,他們該出來了。哦還有,勞駕您開個金口晚一些再開席。”
“哼!你當家還是我當家?!不過我剛好想讓老婆多睡一會,就給你半個時辰,你們最好盡快搞定小不點,搞定了他我老婆才好搞定……還有告訴炎兒,再讓蕭蕭受傷我就打斷他的狗腿再幫小不點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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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炎這樣負責又殷勤的看守了,監督我好好的洗過臉後,他甚至押著我在短榻上躺好,不由分說給我其實並沒多紅腫的眼睛敷上冰袋。有些事說出來並無意義,但做出來,個中滋味就隻有承受者才能體會了。我相信夜寒跟炎恨我,因為我也恨他們。我不能接受以愛為名的禁錮,但是恨,就理所當然。
愛一個人能夠愛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曾愛過的所有全都拋棄了我,於是我認為或者恨比愛要長久。那他們出於恨的糾纏,能不能就真的是長長久久?出於恨的監管,該不該就更嚴密周詳?而我對他們出於恨的反抗,是不是就更令他們在意,甚至緊張?他們的注意力,會不會就真的永遠停留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我恨他們,也希望……他們恨我。恨到海枯石爛,恨到天荒地老。一直恨到無從抗拒的命運把我們再次分開。
“感覺好點了嗎?小默哭起來好醜,會影響哥哥的好心情呢,所以呀以後哥哥會想辦法再不要小默有想哭的時候……”
“炎,我恨你!”
“我知道了。”
“我真的很恨你!”
“當然,小默不恨我恨誰呢?”
“……你也恨我!”
“嗬嗬,這也是當然的……乖乖再敷一會兒……哥哥恨你恨到再也不會放你離開,哥哥要好好折磨你一輩子呢,就像這樣……不許動!我可從來不優待俘虜……”
“唔……哎呀走開啦……哇……”就知道偷襲……力氣大就了不起嗎?……最好你說話算數……要我恨一個人這麽容易,那不恨一個人應該更容易……
“嗚?做什麽?!放開……放嗚……”可惡!手動不了了!……
“還沒好嗎?小聯來過了,她通知再過半個時辰才開席……這樣洗臉倒很有趣,我也試試……呀!蕭蕭,身為俘虜要懂得察言觀色,越不好調教的頑固分子就越需要更多的調教呦……乖,鬆口……我的血很好喝?這樣我就更有恨你的理由了……好用力呀,這就叫恨之入骨吧?……”
我不知道咬住的是大尾巴狼的哪塊肉,我猜是手脖子,因為很嫩,口感很好……冰袋將眼睛遮的嚴嚴實實,雙手也可恥的擺著投降的姿勢……一條小腿被曲折並向大腿,另一條掛下榻沿並攏不上去……我不要哇,這樣會很不舒服的:“我恨你們!我……”我鬆開牙齒大喊,聲音卻被什麽東西堵住了!
“蕭蕭,我們對你的恨比你所願意理解的還要深……我原打算慢慢的證明給你看,可你實在太可恨,我也隻能加油了……現在我不想聽你說話,因為你總是口是心非,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睛,因為那裏麵藏了太多會讓我更恨你的東西……你隻要聽從自己的感覺,真正的觸感……這樣……還有這樣……感覺得到嗎?讓你可恨的腦袋瓜靜止下來,專心的感覺我們的恨……這份恨……會伴隨你一生……”
感官失去用途,看不見喊不出動不了……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緩緩遊移的刺激上,於是刺激更加刺激……思想停頓,隻覺得空虛,欲念不寒而栗,就像一種等待,無望,不知來處,卻莫名執著的等下去……
“分得出來嗎?……哪裏是哪個哥哥在調教……這樣算在掙紮嗎?早就警告過你……你反抗不過我們……我們輕而易舉就能製服你……此生你注定要身不由己……你什麽都做不了……無法自保……我們的霸道永遠會針對你……你的意願根本不重要……”
“……在發抖呢,這樣覺得舒服?那這樣呢?……是不是更好?好漂亮的粉紅色……小默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呦……哥哥的技巧很棒吧……做了哥哥的俘虜就要滅掉能逃跑的希望……想都不要想……很難受嗎?哪裏想要安慰呢?……自己想辦法讓我們知道……抓到你太過僥幸,想要解脫也就絕不會那麽容易……想不想有一點活動的餘地?……這樣,這個姿勢……好不好……”
感覺毫無準備的騰空,驚呼阻塞在咽喉裏,無法確知處境的惶恐不由抑製,像噩夢中那一腳踏空……身體如玩偶,任由著隨意的彎折,雙臂在一瞬間背於身後,加諸於肘部的束縛緊得發痛……雙腿間的堅硬身軀是屬於誰的?滑出一道道涼意的熱唇要移向哪裏?操縱著扭曲逢迎的大手是誰在支配?邪劣侵略意圖攻占的嚐試為何讓人心驚的強勢……
“蕭蕭,害怕了?……呼吸好急促呀……這裏反映如此強烈,不是因為緊張吧?……在驪麓沒人會來救你……我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也不會明顯到讓人察覺……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還這樣別扭的話……我們更有理由閉門謝客整日陪你待在房間裏……你很愛睡懶覺,我們會讓你根本不用離開床……搖頭是因為大喜過望還是這樣的保證對你來說依然不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