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年無憂回過神的時候,正好看到樊仁控火煮茶的一幕。
年無憂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她都能憑空藏東西了,不過是控火而已,小場麵。
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樊仁……的手指,不一會兒功夫茶水就咕嚕咕嚕的水泡,水開了。
緊接著樊仁泡茶的一係列操作,在年無憂的眼中都自動打上了過濾器,隻覺得動作優美又迷人。
樊仁無奈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年無憂的靠過來的腦袋:“想學啊?”
年無憂被戳的回過神來,聞言眼睛瞬間亮了:“姐姐我可以嗎?”
心裏已經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做什麼作為交換了?
下一秒就聽到了樊仁的聲音傳了過來:“要看天賦。”
聞言年無憂餘光落在在坐的另外幾人身上,隻見他們都是一臉看戲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跟樊仁是一類人。
年無憂暗暗磨牙,如果他沒有樊仁口中的天賦,就算他站在對方的身邊好像也隻是一個花瓶。
這麼想著,年無憂身上小白花的氣息瞬間變了,他變得很是莊重的樣子說道:“如果我沒有天賦,我甘願成為姐姐的奴婢。”
聞言樊仁隻是挑了挑眉,舌尖頂了頂腮幫,思緒微轉,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啊。”
語氣輕快,好像並不在意跟對方做的約定似的。
年無憂心下有些泄氣,但,他從來不是那種隨便放棄的人!
這時小二提著茶壺上來了,隻是當他看到桌上的兩個茶壺時,表情一懵,她剛剛好像沒有送過茶呀?
難不成她剛剛送過啦?
不對,她們酒樓根本沒有玉質的茶具,小二的表情逐漸變成了不解,心下暗道這年頭出個門竟然都有人自帶茶具了?
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是她大驚小怪了。
不過她依然把自己帶上來的茶具放到桌上,人家喝不喝是一回事,總得做好分內事嘛。
放完茶具急忙退了出去,還順便給她們把門帶上。
穀吉一手撐著下巴,眼神幽幽的看著樊仁:“剛剛小二那副我看穿一切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穀辭抬手拍了拍他的發頂道:“沒事,她不會發現的。”
樊仁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聞言她頭也不抬的說道:“這不顯得咱們很神秘嗎?”
樊仁的話音一落,眾人竟然無話可說“妻主說的有道理。”
樊仁默默啜了一口茶,深藏功與名。
年無憂身後的小童心頭暗自腹誹:能不神秘嗎?誰家的包裹可以憑空消失的?誰家的茶壺憑空出現的?
接下來穀吉和雲峻兩人總在找話題跟樊仁說,一點都不給年無憂說話的機會,說完還挑釁的看著他。
但生活在鄉下的穀吉和雲峻,總是沒有在城裏生活的年無憂多姿多彩。
“姐姐~哥哥的取向是不是...不正常?”隻見年無憂一臉吃驚的揪著樊仁的袖子道。
樊仁是不打算加入他們的戰鬥的,但是,現在火星子好像不小心落到她身上了。
正好她也無聊的很,於是樊仁抬眸掃了穀吉和雲峻一眼淡淡頷首道:“確實不正常。”
穀吉和雲峻一噎,眼神幽怨的瞪了樊仁一眼:“妻主~”
樊仁木著臉說道:“你們兩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