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廳,女孩子穿著明媚的連衣裙,安靜地坐在一角,本人和照片上一樣溫婉漂亮。
黃堅走過去:“對不起,許小姐,讓你久等了。”
許小姐見過黃堅的照片,隻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真正見麵發現他比照片上更加高挑英俊,臉紅得像樹上的蘋果:“沒有多久,黃先生,請坐。”
黃堅接過服務生遞來的菜單,禮貌詢問:“許小姐,你喜歡吃什麼?”
徐小姐害羞地低著頭:“我不挑食,你隨便點就行。”
黃堅體貼地點了幾樣女孩子喜歡的菜色。
服務生走後,許小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著。
“黃先生,聽說你之前在首都大企業上班,最近才回來?”
黃堅淡笑:“是啊,哪裏都比不上家鄉好。”
“黃叔叔給我發了你家院子的照片,既好看又有情調,不知什麼時候我能去見見?”
“不行!”
蠻橫地拒絕,但這話卻不是出自黃堅之口。
他驚訝扭頭,正看見那熟悉的身影。
“易蔚藍,你······你怎麼在這兒?”
黃堅有些慌亂。
易蔚藍冷哼一聲,帶著怒氣:“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怎麼在這兒!”
許小姐緊鎖眉頭,惱怒打擾她相親的不速之客:“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
易蔚藍單眉一挑,宣布主權:“他是我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
許小姐很是震驚,望向黃堅索求答案。
黃堅很窘迫,生怕許小姐誤會然後告訴舅舅,那樣他就真的一個頭兩個大了。
“許小姐,你別聽他胡說。”
“我胡說?”易蔚藍死死盯住黃堅,“你親口說的愛我,轉眼就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你當我是什麼?”
易蔚藍一副被始亂終棄的模樣,搞得黃堅弄不清他的意圖。
“易蔚藍,你到底想幹什麼?”
怒火中燒的易蔚藍再沒耐心,他抓起黃堅的手就往外走,留下驚愕又茫然的許小姐淩亂。
黃堅在巨大的拖力之下亦步亦趨。
走到停車場,他終於甩開了易蔚藍的手:“易蔚藍,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多年的思念早就泛濫成災,易蔚藍把黃堅抵在自己的車門上,捏住他的下巴:“誰他媽混蛋!老子找了你八年!你就給我整今天這出?”
黃堅閉上眼,深呼吸:“你看到了,我是個男人!”
“你是個男人又怎樣?依然要雌伏在我身下!”
話音剛落,易蔚藍就狠狠吻了上來。
黃堅猝不及防又十分懷念。
深吻過後,兩個人都是燥/熱難/耐。
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易蔚藍迫不及待要享受他的獵物。
黃堅推拒著:“易蔚藍,你想好了嗎?這樣的我你也能接受?”
易蔚藍雙眼柔情似水:“隻要你還愛我。”
“可是幽夢那裏怎麼解釋?”
“現在的小孩兒接受度可比我們高。等她長大了再慢慢告訴她。”
眼淚從黃堅眼角流出:“蔚藍,我很想你!”
“大寶貝,我也很想你!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心就碎了。”
易蔚藍親吻愛人的眼角、臉頰,嘴唇,下巴,一直往下······
分別了八年,兩個人的愛戀和欲都到達了頂峰。
隻是後遺症有點難堪,第二天,黃堅甚至無法下床。
易蔚藍揶揄:“我的小嬌妻可真是嬌嫩的花朵。”
黃堅紅著臉別過頭:“都怪某個混蛋會折騰!”
易蔚藍笑著親吻失而複得的愛人:“跟我回家。”
他親自給黃堅換好衣服,抱著他上車一路回到首都。
經曆了八年的分別,兩個人終於敞開心扉決心牽手一生。
隻是黃堅還惦記著一個人。
“蔚藍,你知道曉月在哪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