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牙怎麼了?”麵對風涵的問題我有些疑惑。牙?難不成上邊粘的有“巴西熱帶雨林”?我仔細用舌頭捋了捋沒有發現什麼異物卡在牙縫裏。風涵看著我的舉動淡淡的笑了笑“不是,是你的牙齒本身!”我拿出了手機對著屏幕看了看。確實,兩側的牙齒變的細長。吸血鬼?為毛突然就成吸血鬼了?沒有驚慌,沒有大叫,拿開了手機淡淡的說到“可能成為吸血鬼了吧!不用想這個了,趕緊玩去吧!”
“你要是成為吸血鬼了第一個把我吸了吧!”風涵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好!”我以同樣的表情看著她。
從我那不正常的視力開始,我已經懷疑我的身份了。隻是單單一個視力的異常讓我無從下手去探究什麼。現在,牙齒已經按捺不住了。難道我確實是吸血鬼?雖然我很喜歡,雖然現在的我有了吸血鬼的某些特征。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體內真正流淌的不是吸血鬼的靈魂。隻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有些渴了,看著被蟲子叮破的傷口裏紅色的液體,有些衝動,我喝了一口自己的血液,甜甜的。感覺妙計了。
不是最妙的,這種感覺並不是我身體需要的最妙感覺。好比五百萬和一千萬。吸血鬼需要的隻是五百萬。而我,在五百萬到手的後續還有個一千萬,沒有到達一千萬的身體,總感覺有什麼異樣。
果然,自從身體變化開始之後,周圍環境也慢慢的發生了變化。風涵讓我吸了她,我沒有。不是不忍心,也不是害怕,隻是我感覺我不是吸血鬼,吸血鬼不是我的一千萬,自然我沒有必要遵守和她的約定。
我還在到處晃悠,我思考著為什麼家裏的人看見了我的牙齒表現出來的不是害怕而是滿臉的愁容。我仔細觀察過父親母親的牙齒,他們沒有我的特征,可讓我意外發現的是她們的左手部分都有個菱形的刺青,我想應該是刺青,雖然是紫色的。我沒有詢問,我知道什麼他們什麼都不會告訴我。況且這隻是刺青而已,可能是情侶標記那也說不定。我想到了我的姐姐,我決定去找她問問清楚。
姐姐在外地工作,我來到了車站,看著熟悉的火車卻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我總覺得我應該坐的不是它,腦海裏呈現出一個畫麵,一個銀發墜腰的水晶骷髏頭人騎在一批雪白的巨狼之上,好熟悉,好親切。以前的我是不會胡思亂想的,更不會想象力如此豐富。我拍了拍頭無奈的笑了笑,上了火車。
“小鬼,是不是想姐姐了?”姐姐一貫的笑容。
我抓了抓頭“確實想你,一直都想,不過我還不是那種僅僅會因為想就來看你的人!”我看了看姐姐露出了牙齒“姐姐,你是否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的反應和父母一樣,沒有恐懼隻有愁眉“我不清楚!”她轉過了頭看向窗外“可能是發育期間的換牙吧。”
“你當我小不懂事麼?”我笑了笑,對姐姐是發不出脾氣的“我都十九了還換牙,難道我要一直換到退休去?”
姐姐撲哧一聲笑了,她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頭,我注意到他的左手同樣有著刺青。雖然對自己的身體無比的熟悉,但還是條件反射的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沒有刺青。
“那你說你是怎麼回事?”姐姐還是不想告訴我,雖然她那麼和藹。
我抓起了她的左手指著上邊的刺青“你把這個連著父母左手上的這個解釋清楚,我想我就知道答案了。”
這個舉動應該是讓姐姐無路可退了我是這樣想的。沒想到姐姐卻說“父母和自己的孩子紋一樣的刺青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