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盯著她,像是把她臉上看出個洞,最終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姐姐不要動怒,臣妾這就離開。”寧妃恨恨的離開,愉妃大口的喘氣,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股恐慌感把她籠罩。

不知何時,她的背後出現一人,拿著一根繩子勒上她的脖頸,她無聲的呐喊,喘不上來氣兒,直到被勒死……

而此時孟卿鳶,正在睡午覺,心裏麵特別的不舒服,她一直在做夢,夢到還在現代的生活,跟朋友一起逛街,吃飯,喝奶茶,特別的美好,特別的自由。

醒來的時候,依舊是被困在這深宮之中,她罕見的迷茫,又很想哭。

她不想待在這,她必須要離開這,後宮就是個吃人不吐不多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命都沒了。

皇後淩厲的眼神掃過走進來的慧妃,斥責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殿內。

“你是皇上的妃,怎可穿正紅色?”皇後嚴厲聲色的發問,她憑什麼?

慧妃對皇後的不善,施施然一笑,麵容泛著輕快的笑容。

“皇上娘娘別動氣,臣妾今日來,不是搶您的風頭,臣妾隻想跟皇上說幾句話。”

墨君言眉宇間蘊含著一抹陰鬱,半闔著眼,像是沒聽到慧妃講話。

“皇上不回答我也沒關係,本身在皇上心裏,任何女人都不重要,隻有江山社稷,權利最為重要,皇上不知算計了多少妃嬪,失去了多少孩子,你這樣做真的不怕夜半夢回死去的孩兒找你索命!”

慧妃笑中帶淚,話出口像是有千斤重,句句控訴皇帝。

孟卿鳶莫名的替她們悲涼,後宮中豈有良善之輩,慧妃這是久鬱成疾,瘋魔了。

“慧妃你可以知這番話,會讓你的家族有什麼下場?”帝王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帝王之氣驟顯,涼薄的笑容望著慧妃。

慧妃風輕雲淡的臉龐僵了僵,抬起素手撫摸著鬢角。

“皇上還是如此不近人情,臣妾不過二十三的年華,白發都長了不少。”慧妃指尖赫然有幾根白發。

“曾經的我也如眾多妹妹般喜歡皇上,愛慕皇上,把皇上當做唯一,可帝王就是帝王,永遠涼薄無情,永遠踐踏人的真心,愉妃殺了我的孩兒,皇上輕飄飄的一句禁足她,抄寫佛經,那又如何?”

慧妃越說越難過,越說越生氣,她是真的不明白,曾經一心一意愛著皇上,為什麼到頭來會是這種下場,她根本就想不明白。

“行了,你給我閉嘴,你到底想做什麼?”皇上不滿出聲,他就搞不懂了,他的三宮六院的妃嬪都跟他有仇嗎?

“慧妃,你把愉妃給殺了,你還想怎麼樣?”

皇後眯著眸子,實則內心太高興了,愉妃終於死了,她的皇後之位也能坐穩。

“臣妾不想怎麼樣,臣妾這次過來就是請罪的,臣妾隻想說咱們眾多姐妹的敵人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皇上,皇上他好狠的心,為了權利,他什麼都能做,踐踏咱們姐妹的真心,聽本宮一句勸,不要喜歡皇上。”

孟卿鳶站在旁邊的暗處,眸子半眯,慧妃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為什麼會有一股恐慌感?

“慧妃你到底在胡說什麼?”皇後這個時候也沒有忘記在皇上麵前表現。

“臣妾說了,是來幫眾多姐妹解脫的,還記得之前的欽天監,臣妾拜托他一件事,讓他扭轉乾坤,顛覆整個王朝,半個時辰後,咱們這個朝代將會不複存在。”

慧妃如同瘋魔,孟卿鳶聽聞,眸子一亮,這是說的真的還是假的,她是不是能夠回去了?

她看了一眼周圍的妃嬪,她們竟然一點都不恐慌,她們覺得這些都是假的嗎?為什麼她感覺到如此的真實?

孟卿鳶看了一眼旁邊的柱子,上麵有好幾個金子做的龍,還有許多小玩意兒也都是古董。

她悄悄的把外衣脫了,鬼鬼祟祟的把這些古董全部都給包起來,偷偷溜到皇後的內室,把那些首飾,還有金銀也都給拿走。

她之所以能夠暢通無阻,那是因為宮女小太監們聽到後都趕緊的跑掉了。

等她包了一大堆的古董金銀後,地麵開始搖晃,她找個安全的地方趴下,懷裏緊緊的抱著這一大堆的東西。

不遠處傳來許多人的嚎叫聲,而她閉著眼睛,身子突然騰空,她也緊緊的抱著沒撒手。

直到眩暈感消失,她睜開眼睛看著車水馬龍,嘴角上揚,她真的回來了,雖然她在別的人眼裏就像是一個乞丐,直接找個出租車包車回家。

痛痛快快的洗澡,大吃大喝了一頓之後再去找個古董店把這些都給賣掉。

到賬三千萬,把那些不能賣的古董上交給國家之後,每個月還能收到五萬的費用。

她的生活,唱歌跳舞旅遊,跟男人談談戀愛,不結婚,養隻狗狗,每一天快樂瀟灑。

至於後宮的那段日子,都被她遺忘腦後,被快樂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