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男子怎麼能單獨跟一個女人出行!”

林芝天最後還是憋出了這麼一句,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骨子裏有些保守和迂腐。

“有什麼問題嗎?”說話的是楚清,她目光坦蕩蕩地看向林芝天。

“白公子是還未出閣的男子,怎麼能......”林芝天對上楚清清冷絕豔的臉,一時也沒了說話的底氣。

這女人怎麼長得如此好看?!白公子難不成是喜歡她的?!

林芝天沒了聲音,楚清看她不說話了,直接駕著馬離開了原地。

“哎!白公子!!!”林芝天在馬車後追了幾步,吃了一嘴的塵。

“我心悅你...”

這句話細微的聲音大概也就林芝天自己能聽得到。

已經一騎絕塵遠去了的楚清完全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

車廂裏白川瀲灩的眼睛不斷地飄向車簾後的楚清的背影。那人想說的話,他大概能猜到個五六分,隻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猜到?

在駕車的楚清完全沒有看出林芝天的意圖,她隻知道這人應該是白川之前做鈴醫的時候救治過的病人。

楚清趁著路上沒人的時候就全速的驅動“馬車”,很快兩人就到了隆臨縣的縣衙。

“哎呦!楚姑娘!你來找我們林大人嗎?”門口的衙役是認識楚清的。

“是的。”楚清說著從車上把白川扶了下來。

“我先去通報一聲,您稍等!”說完那衙役就快步跑了進去。

不一會,她又喘著氣出來了,“快請進楚姑娘,今天我們大人和鄭捕頭都在的!”

楚清和白川就在衙役熱情的邀請下進入了內堂。

“楚姑娘,白公子,有日子不見了,這次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鄭冶走上前給兩人鞠了一躬。

“是啊,有段時間沒見到了。”楚清對她笑笑。

“快坐吧!”林縣令招呼著兩人。

楚清和白川熟稔地坐了下來。

“其實沒什麼大事,隻是想來告知你一聲,我們要出遠門了。”楚清笑著對林縣令說著。

“什麼?”林縣令驚訝地眉毛都跳了起來。

“不知二位要去哪裏?”她追問。

“我們此行是為了曆練,所以沒有確實的路線。”白川解釋著。

“哎!兩位要是走了,我可怎麼辦呀!”林縣令愁眉苦臉地歎了口氣。

“哈哈,林縣令說笑了,您是個好官,我們在與不在對您並沒有影響吧?”楚清輕笑出聲。

“這是傳信符,給您留幾張,如果您有急事找我們,可以用這個。”楚清說著遞給了林縣令幾張傳信符。

“這...這要怎麼用呀?”林縣令拿著符紙愛不釋手地翻來看去。

“用火點燃後,符紙會化成一隻飛鳥,然後你把想說的話對著符鳥說完,最後說出我的名字,它就會自己飛來找我了。”楚清簡單介紹了一下傳信符的作用。

“真是神奇啊!”林縣令覺得很是稀奇,心癢地想試試,但是手上就這麼幾張,她一定要好好保管。

楚清站起身來:“林大人,我們也就先告辭了!”

“哎!這麼著急走嗎?我還想請二位吃一頓餞行酒呢!”林縣令伸出手試圖挽留兩人。

“好啊!去哪吃?”楚清爽快地答應了。

林縣令也沒想到她答應的這麼爽快,愣了一下思索著說:“額...就在縣裏最好的迎賓樓吃吧!”

“好,林大人請。”

楚清笑眯眯地跟著林縣令和鄭冶來到了縣裏最好的酒樓,迎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