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落曾在原著中讀過,洛府賦圖是孤月族的傳族之寶,據說圖中藏有另外一片與外界相隔的空間,故而外界的法器、寶物在這裏麵幾乎淪為死物。

後來此寶被他本族弟子令花嬌所盜,用來和男主石天炎行雙修之事……

總之就是男主和令花嬌二人的秘密基地,怎麼用到自己身上了?

亂了,一切都亂了。

陶落正想著,那叫紀巽的男子早已急不可耐,帶著一臉的油膩和猥瑣,嘴已經湊了上來。

陶落閉著眼大吼一聲道:“住嘴!”

身上的男人一頓。

陶落哭道:“你們,你們別這樣。我……我身上有病,會……會害了你們的。”

紀巽從她身上起來,後麵幾個大佬亦麵麵相覷。

“你有什麼病?”紀巽蹙起眉頭,很不耐煩地問道。

“我……你們應該聽說過,我師尊當年收我,是因為,我身上的血有問題。可以用來鎮壓我師兄石天炎的魔氣。”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這種說法確實聽說過。

“那又如何?”紀巽道。

“我這血能鎮壓魔氣,也能壓製各種靈氣真氣和修為。所以我本人修為也難以提升,永遠隻停滯在煉氣期。”陶落說得又委屈了三分,繼續哽咽道:

“我這血,若是你們沾上了分毫,身上的修為會被我汙染,嚴重者修為盡毀,鬧得半身不遂也是可能的。”

“我,我還是處女,之身,若破了身,流出血來,那,那就麻煩了。”陶落哭唧唧地,羞紅著臉顫抖道。

“放,放屁,你這丫頭滿嘴胡言,一定是騙我們的!”紀巽並不怎麼相信。

“你們應該看出來了,我和我師尊……我愛他,他也愛我。”陶落頗為難堪地,十分不好意思地哭泣道:

“整個修真界都在傳,我和師尊在伏滸澗獨居三月有餘,這個你們應該也聽說了。但我和師尊,還,還沒有行那事。就是因為,我身上這種血液的問題,師尊大人他一直隱忍,一直在找法子,但至今沒有解決辦法,所以說……”

床榻旁五個男人麵色頓時陷入一片古怪和複雜。

這丫頭和那白止胤曖昧之事,人盡皆知。兩人皆還是純陽純陰之身,明月姬也說過。

他等人雖也在私下探討過,為什麼二人獨居這麼久卻並不行床笫之事,不曾想過,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可如何是好?明月族長可是要求要……”要毀了這丫頭身的。

幾個族長互相對視數眼,又見床上的丫頭哭哭唧唧,十分可憐,想起她這種悲催情況,一時生出幾分同情和憐憫。

“嗚嗚嗚,我手,手腕要磨破了。”陶落扯著自己的雙手,不斷在銀鎖環中掙紮。

床榻旁的紀巽騰地站了起來,離得她遠遠的。

其他幾個男子皆上來急道:“莫掙紮,莫扯,要磨出血了。”

“嗚嗚嗚,麻煩幾位長老將我解開吧。我不過煉氣期不到的修為,逃不了的。若將我解開,我保證,出去後不和師尊提起此事。”

陶落淚流滿麵,哭得連打好幾個嗝。

“這……”幾個男子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將她的雙手鐵環給解了,為以防萬一,還留了兩個腳環扣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