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想,不說自己還真沒辦法給杜如晦治,就算自己是神醫,也不會給他治。
自己一直是他眼中釘,他都巴不得自己死,還給他治,吃多了差不多。
聽了秦山的話李世民也沒說什麼,隻是探口氣,自言自語地問:“那你說說,如果杜如晦沒了,這個戶部尚書誰來當合適?”
秦山也當他在自言自語。
他發現李世民情緒不好的原因就是這個。
李治在旁邊說:“父皇,我知道杜如晦這兩天病情嚴重了你很難過,但是人終究是要走這一條路的,至於戶部的問題,不是還有兩個侍郎嗎?想到合適的再說吧。”
“朕是在問秦傻子呢!秦傻子,你覺得誰合適來做這個戶部尚書?”李世民看向秦山問。
秦山沒想到李世民用個戶部尚書都要征求自己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
他溺愛自己不假,但也不至於這麼大的事情都問自己要意見吧。
難道他心中就沒個數嗎?
秦山沒辦法,他知道,在李世民的時候,杜如晦死了,戶部尚書是戴胄。
既然曆史是這樣的,何不給戴胄一個人情。
這裏有李泰和李治在這裏,自己如果推薦一下戴胄,戴胄肯定會知道。
以後他當了戶部尚書,聽見是自己推薦他的,他肯定會對自己有所感謝,不會向杜如晦那樣針對自己。
“吏部的代理尚書戴胄比較適合,他在吏部既然是代理尚書,而且工作也勤勤懇懇,不如轉戶部來當尚書,也算把他的從二品變成正二品,這樣,也是對戴胄的一個交代吧。”秦山也隻是隨口說說。
因為戴胄最多兩年後也就去世了。
秦山覺得現在的戶部既然把金庫單獨放在了財政部,誰來當都一樣。
加上曆史的發展就是這樣的,就算自己不推薦,秦山相信,不管是誰推薦,或者是李世民自己想,也會是戴胄。
李世民大喜:“秦傻子,你在想什麼呢?”
秦山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一臉懵逼地看著李世民。
李世民嘿嘿地笑著說:“你怎麼這麼懂朕的心,朕也是這麼想的,你和朕想到一起了!”
原來這樣,秦山知道,李世民之前就這麼想的,隻是自己幫他說出來而已。
“小婿也隻是隨便說的,一切都以父皇定奪的為準。”秦山嘿嘿地笑著說,既然父皇沒什麼事了,我小婿就回去了。
“嗯,明天記得過來陪你老太爺打一天麻將,我已經被她崔得難受了,一天叫人往我這裏跑,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李世民不忘強調說。
“父皇,你就讓那太爺爺再堅持兩天,以後他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小婿這兩天正想辦法讓他玩得高興呢!”秦山故作神秘地說。
“什麼情況,你有在搞什麼鬼?”李世民問。
李治嘿嘿地笑著說:“秦傻子準備在宮裏開一個茶吧,找人來做好服務,把講故事的秀才也請過來,讓太爺爺在裏麵和哪些老頭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聽了李治的話,李世民目光一亮:“這也是好事,到時候不隻老太爺可以去玩,朕也去看看。”
秦山搖著頭,站起來就往外走。
旁邊的李麗質跟著站起來:“傻子,我送送你吧?”
也不知道這妞想要做什麼,既然她要送自己,秦山而也不推遲,就想看看她要搞什麼鬼。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見李麗質這麼主動,同時對秦山點著頭。
她直接摟著秦山的手臂往外走,來到立政殿門前,李麗質從後麵摟住秦山的腰,把頭靠在秦山的背上說:“傻子,以後你不要和父皇和母後提解除我們倆婚約的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