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昏暗潮濕的地下密室裏,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兒,讓人聞之欲吐。
一盞昏暗的鮫人油燈,映射著充滿斑駁血跡的牆麵,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沐婉清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因為疼痛,她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怎麼樣?疼嗎?還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一道冰冷帶著戲謔的女聲響起。
沐婉清滿臉血汙,渾身上下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四肢被粗重鐵鏈牢牢的鎖住,她眼神陰鷙的看著麵前的葉凝。
她本是鳳嶺國的嫡公主,與禦獸國的太子運赫定有婚約,卻在婚禮的前一天去靈山祭祖之時,被葉凝下藥陷害。
當她反抗之際,卻被運赫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本以為運赫是來救她的,可她得到的卻是運赫的辱罵,與無情的拋棄。
最後更是被自己的父王嫌棄,剝奪了嫡公主的身份打入天牢。
葉凝緩緩的蹲下身,一把拽住沐婉清的頭發,狠狠的砸向麵前的地麵,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流淌,染紅了那絕美的臉龐。
沐婉清死死的咬住唇,忍受著被折磨所帶來的痛苦。
“葉凝,你不要這麼殘暴嘛,要是不小心弄死了,就不好了。”
一個身著華服的女人從密室的門口緩步走了進來,她眉頭微蹙,邊走邊用手裏的帕子,捂住口鼻。
厭惡的看了一眼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沐婉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表姐,你怎麼來了,這裏交給我就好了,這個地方這麼髒,髒了你的眼睛可就不好了。
葉凝看見沐葉夕,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沐葉夕並未說話。
她直徑的走到了沐婉清的身邊,緩緩的蹲下身。
一把拽住沐婉清的頭發,湊到她耳邊壓低嗓音冰冷的說道:“姐姐,鳳嶺國嫡公主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與禦獸國太子訂婚之人也本應屬於我,是你,和你那下賤失蹤的母親的出現,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沐婉清眼神森冷的看向沐葉夕。
這個女人,背地裏處處給她使絆子,陷害她,折磨她。
沐葉夕明麵上裝成一副天真善良的模樣,陷害她時,則當著所有人的麵,對她各種袒護。
委屈巴巴的裝作大度的模樣,把過錯全攬在自己身上,來掩蓋她惡毒的嘴臉。
“tui!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你。”
沐婉清將夾雜著鮮血的口水吐到了沐葉夕的臉上,眼神陰沉的說道。
沐葉夕的臉瞬間變的扭曲起來,她狠命掐住了沐婉清染血的脖頸惡狠狠的說道:“賤人,如果不是我發現你體內靈骨孕有雙生靈獸,我怎肯留你到現在。”
“表姐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掙紮而已。”說完葉凝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了沐葉夕。
隨後葉凝的手裏,卻多了一個雕刻著冰蠶的青玉手串。
冷漠的看著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沐婉清。
“你可還認得此物?”
沐婉清透過額前染血的發絲,看到葉凝手中的手串,渾身不由得一震。
那是她母親的心愛之物,是唯一留給她的遺物。
沐葉夕看著木婉清死死的盯著手串,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接過葉凝手裏的手串,在沐婉清的麵前晃了晃。
“真是可惜了,就連你母親唯一留給你的東西,你都沒能力保住,你活著可真是讓你母親蒙羞。”
說完沐葉夕的手上便出現一團黑色火焰,瞬間將手串焚化成一堆粉末。
沐婉清看著消散的手串,她咬緊貝齒,因為憤怒,渾身不住的輕顫。
甚至忽略了眉心中瞬間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