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占據了先機,現在要班底有班底,要人望有人望,重新選舉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下麵多半會增加很多新的機構和位置來安插閑散人員。”
“這好處不是給單良拿去了?執委會肯定會收買他。”
“這倒不見得。”下棋男說,“給單良職位,不就是告訴大家要鬧,越鬧越有官做?執委會絕不會這樣的。”
“那就是要撲街了。”
“更不會了。除非執委會的人腦子裏裝得是豆腐渣。”下棋男把兵推了一下,“吃你的相!你想想看,單良‘為民請命’撲街,群眾不是傻子,馬上就會起來造反。執委會還沒本事大到能指揮槍幹任何事情的地步。所以單良最多有個玻璃天花板,該有得待遇一樣不會少。真正要撲街的是獨孤求婚。”
“他也夠膽大妄為的,居然拉著警察隊想進城來鎮壓我們。”成默想真要衝進來。這事情就真沒法收場了。
“獨孤求婚鬧出這一出來,他的東門市派出所所長兼百仞城外圍警備司令的職位是完蛋了。督公就很被動了。”
“應該提醒下大家:獨孤企圖用土著來鎮壓穿越眾。好好的給他一次懲罰,”成默想了想,“這種惡劣的行為必須消滅在最初的萌芽狀態裏!”
“不用你提醒的,自然有人會去提醒。我覺得這事情上要適當的拉獨孤求婚一把――他明顯是被人當槍使了。”
“你的心還真是軟。”成默說,“不過怎麼拉呢?這罪名,想寫辯護詞都不好寫。”
下棋男嘿嘿的笑了下:“大家都是同誌,又不是什麼不共戴天的敵人。以後還要一起共事的。我們的目的是讓穿越集團變得更為均衡。不是什麼你死我活的敵我鬥爭。”他把棋子拈來拈去,“我說得拉他一把不是這個意思――獨孤自己是罪不可赦,一擼到底了。而是這事最好就到他身上為止,不要挖根子,找背景,搞擴大化。”
“嗯。”成默點點頭,“要不要拉單良入夥?”
“不要,單良還是當他的獨立異議人士比較好。馬甲的法學俱樂部不是一天到晚抱著‘純學術’的牌子不放麼。單良也會抱著‘為民請命’這牌子不放得。不過我們可以和他‘交朋友’。”
“這事就讓我來吧。”
“好。將軍!”下棋男把兵推了一步。
這時候,在執委會大院的1111室,法學俱樂部的幾員幹將正在彙總整理大家提出的各種分妹子的方案。在文德嗣的提議下,女仆對策委員會的成員就由法學俱樂部的成員來擔任。
方案無奇不有,但是對分配本身並沒有多少新的思路,大多提議搖號,抽簽的,也有提議標買的――所有的女人按照相貌、身材、年齡等先估價,定出底價來,大家公開投標競價購買。價高者得。不願意花錢可以買別人不不要的。
還有人提出,某些崗位特別辛苦危險,應該獲得優先選擇權。還有許多人根本就不喜歡自己身邊搞個女人,而讚成搞個“夜總會”:“洗洗桑拿,按摩按摩,再看光屁股女人跳舞,最後來一炮。”這是某人的在提案。
大多數的方案實際上是對如何獲得女人在提意見。從提案來看,許多人對最容易獲得的兩廣一帶的女子不感興趣,有人提議立刻派人去蘇州駐點收購女子,不管蘇杭佳麗、秦淮脂粉還是揚州瘦馬一律搞來。還有的指明要秦淮八豔。
“真是搞笑,奈們不知道秦淮八豔都是小腳麼。”馬甲評論道。古代的美女標準和今人差別實在太大,比如這穿越集團裏人人垂涎的幾頭大洋馬,在本時空的中國人看來都屬於奇醜無比。
文德嗣雖然是委員會的頭,但是很少來這裏,偶爾才會來看看彙總好的提案,順便發表幾句不著邊際的評論。蕭子山倒是經常來這裏表示下“關懷”,還不時送來點香煙茶水之類的“慰問品”,但是對具體措施不發表看法。於是這個委員會的具體的實施權落在了馬甲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