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開始通報會議情況。
“海關的關長職務,暫時我還兼任著,不過執委會大約很快就會提拔季安當關長,他對海關的實際業務比我熟悉的多,不過我們還是是一塊辦公。”
安熙馬上建議:“把季安聘請來當顧問吧,海關未來的權力和資源也是很大的。”
“這個看起來就太功利了。”有人反對,“季安不是學法學專業的。”
“不要局限於學曆麼――”
“我也不讚成現階段俱樂部的‘吃相’就這麼難看。”馬甲的想:吸收季安到俱樂部當然很容易――他不會不同意的。但是這樣一來,俱樂部的“純學術”的聲譽就會大受打擊。
現在他們唯有這個“純學術”的牌子最值錢,不能輕易就把牌子鬧貶值了。
安熙見大家反對,也就沒有繼續堅持。
“就這次執委會開會的情況來看,督公的態度很曖昧――海事法院權限上的事情,我原來以為他會反對,沒想到他居然沒反對。”
“這還真是出乎意料。本來海事法院的裁決權,應該對他的計委衝擊最大吧。”
“是的。不過我想通了。其實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物資的最後分配權還是在計委。不過到海事法院履行個法律手續而已。”
馬甲接著說:“主要的執委裏,鄔徳非常讚成推進法製化――獨孤求婚雖然隻是二級幹部,但是他是馬督公的班底,他也明確表達了支持法製化。所以形勢對我們相當的有利。”
“文總沒表態?”
“文總沒表態,但是他肯定不會反對。”
接著他又傳達了“以海事法院為試點,逐步推進法製化進程”的會議精神。這塊香噴噴的大餅讓在座的人眼睛發亮起來。盤算著自己所學的專業方向是哪一塊,是不是有機會很快補上一個體麵的職位。民法和經濟法專業的的興奮程度要高於其他專業方向的。
“……所以這次處理的五桅船海盜的案件,還要大家一起出力啊。”馬甲趁熱打鐵,趕緊忽悠群眾。
倒不是他懶惰,這事靠他一個人辦的確有點為難。他一天到晚鼓吹的依法治國,問題是這個法還根本不存在。就算是抄書也得修改一些條文才能符合本時空的現實狀況。畢竟20世紀和17世紀的差別太大了。
這樁案子又是海事法院第一次接手案件,一定要迅速準確的辦下來。說起來這案子的案情還相當的複雜。根據馬千矚移交過來的物資點驗清單;海軍和政保總署移交過來的審問記錄、船上的各種文件等等資料,馬甲知道這艘船上僅僅貨物狀況就有:船主自己的貨物,搭船客商的貨物,還有委托運輸的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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