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
“我覺得現在還談不到製衡的問題,關鍵還是把製度訂起來,然後嚴格的執行製度。這樣大家都無話可,也不會有人是針對他們。”文德嗣想了下,“還是要依法治國,這個很要緊,不能搞權謀思維,否則後患無窮。比如現在的武器彈藥管理製度,太鬆散了,雖然大部分武器是集中管理,但是領用槍支卻很容易,還是要搞武器定編,哪個部門配幾支槍,多少彈藥都要做好編製,保管責任到人。彈藥必須嚴格執行集中保管製度。”
“部隊動員、出動、調遣的權限——”
“沒錯。不管我們將來會成為一個什麼樣體製的國家,少數幾個人口含憲的社會肯定沒人願意看到得。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要製定規章製度,養成按製度辦事的習慣。這個最麻煩,但是也最要緊。”文德嗣著著,覺得挺後悔的,其實他更喜歡反烏托邦式的國家,不過在這個群體裏的強人實在太多,還是不搞為好。
文德嗣繼續:“關於擴軍,雖然是必須的,但是我怕擴軍太多了影響生產,是不是把每批次的人數盡量減少一些?”
“計劃是過三個月到1000人,這個不算高。其實你也不用擔心:軍隊也可以支援生產麼。”
文德嗣笑了:“沒錯!我們也能搞三支!”他自覺失言,“是兩支。”
(注:*期間的所謂軍隊“三支”是支左、支工、支農,)
“不必這麼敏感吧!”馬千矚也笑了起來,“兩支就兩支,我雖然是個左派,還是讚同軍隊國家化的。政治鬥爭摻雜暴力,一樣後患無窮。”
治安組今又忙了起來,昨白和晚上的兩次戰鬥,抓到的俘虜好幾百,大量的甄別和審俘工作讓冉耀覺得有點吃不消了。他趕緊叫人把慕敏叫了回來,又從各處抽調懂各種方言的翻譯。周洞也當仁不讓的繼續回來為治安組服務。
今終於開始正式工作了。第一批由挑選出來的俘虜送到治安組辦公室來。
這治安組辦公室也鳥槍換炮了。它原本設在百仞城內的執委會大院內,後來執委會嫌他們那裏的燈光經常徹夜不滅,時不時還會傳來慘叫聲,更引來了某些愛心人士的抗議,另外把未經“淨化”程序的當地人帶進城內也不甚妥當。所以在基建狂cháo中,治安組幹脆搬到了城外,在原來的俘虜拘留營原址上蓋了一座院子,院外用鐵絲網、壕溝和崗樓保護著。院子裏有棟二層樓,治安組的各個辦公室就設在裏麵。院子的左麵是一個duli的四合院――這是監獄。
審訊室就設在監獄院子裏的正房內,屋子的故意用黑布遮了門窗,製造出黑屋的效果。致於屋子裏麵,倒也沒有滿清十大酷刑這類玩意,不過是一個帶手銬腳鐐的固定椅子,幾把桌子,外加一個台燈。
昨白抓到的俘虜已經基本過了一次堂,總得來,油水不大。俘虜基本都是臨時工,資格最老的也不出什麼所以然,隻一個勁的是諸彩老派他們來的。但是執委會顯然不相信這個法,夜裏抓來的俘虜可就複雜多了,雖然不過五十來人,從外貌看就即有中國人,又有東南亞一帶的土人,幾個貌似是阿三,還有二個鬈發深目,皮膚蒼白,一看就是外國人。
這讓冉耀有點為難了,本來這個時空裏各式各樣的方言就夠讓人頭疼了,如今又來這麼幾號人,外國人也就算了,穿越眾裏會英文、西班牙文之類的還是找得出來的,但是這阿三和東南亞土缺時得是什麼語言?
想了半,還是先從中國海盜入手。
審俘也主要先看衣服,破破爛爛,一臉營養不良的人肯定不會是什麼頭目,所以就先把人群裏看起來起sè最好,衣著整齊的先挑了出來過堂。
審訊室外麵有幾個帶棍子的由獨孤求婚帶領的jing察――他們是臨時借調來的。還有一些帶著上刺刀的步槍的士兵。獨孤求婚在博鋪的戰鬥裏大出風頭,海盜們對他聞風喪膽。看到這個煞星提著把砍刀獰笑著挨個對他們看,捆成一串坐在院子裏等候詢問的海盜們的脖子後麵都有點發涼。
審訊裏由冉耀親自擔任詢問,裏麵還有三名翻譯,分別會廣東官話、臨高話和閩南話。獨孤求婚布置好jing衛之後也整齊的穿好了裝備,準備……(審訊前他透風,隻要有人有反抗,立即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