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呀,殺光!”“雞犬不留!”“鏟平苟家莊!”這邊個個都是麵紅耳赤,sks一陣的亂shè,打得屋簷上瓦礫木片亂飛,血花四濺。隻見屋簷上的人東倒西歪的跌了下去,一個擔水上來的婦女爬在屋簷上,正慢慢的退下去,忽然她的肩上冒出了一股青煙,直挺挺的摔了下去。這個場麵引起了一陣歡呼。
趁著這個空擋,大家把被燙贍幾個人趕緊拉了下來,幸虧防護的嚴實,不算太過嚴重,開水的蓄熱量也較,所以最嚴重的不過是二度燙傷,最慘的那位主要是被燙麵積較大,但沒有生命危險。倒是失足從牆頭上摔下來的仁兄,一直昏迷不醒,衛生組對他的診斷極其不樂觀,很可能是顱腦骨折,簡單的處理之後趕緊派車把他往回運。
“往車上鋪沙子,快!”河馬吩咐著。往車上鋪沙子是為了減震,算是戰時應急後送傷員的一種土辦法。燙贍傷員他決定暫時不後送,這些人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處理過後感染的幾率也不大。倒是這個傷號在沒有診療設備的情況下很難確診,萬一要動手術這裏也沒有條件。
穿越者的步槍齊shè,把趴在屋簷上的人壓得不敢露頭,但是在厚牆後麵的家丁還是通過shè孔不斷的施放火槍弓箭。對穿越者來威脅最大的倒是抬槍。抬槍比鳥槍和火銃的殺傷力強大得多,裝填著很多蠶豆大的鐵子、鐵釘和石頭子,象個超大號的霰彈槍,一打一大片,穿越者雖然手中的步槍威力很大,但是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接近,敵人又多半躲在牆後、屋簷後,不容易觀察。
“再爆破一次吧,還有一個zha藥包!”張柏林雖然臉上掛花,依然輕傷不下火線――其實他的傷離掛了遠得很,隻不過是點擦破而已。
鄔德想真要衝鋒爬牆恐怕還是會出傷亡,幹脆老辦法,繼續讓苟家坐土飛機了。他點點頭:“不過裝藥得給我去掉一半!”
“知道,我這就去辦。”
這次為了防備苟家故伎重演的倒開水,除了全身防暴服,還額外的穿了一件塑料雨披,張柏林抱了zha藥正要衝出去,被鄔德一把拉住:
“你找死那!”他厲聲。
“怎麼了?”張柏林一臉無辜,“我防著他們倒開水――”
“你就想防水,這塑料雨衣,給你來個火把――”他一指,“你就成一火炬了。”
“聽塑料燒傷很恐怖的,熔化的塑料都會和皮膚燒粘在一起――”有人還在湊趣。
張柏林一聽趕緊把雨衣給脫了,鄔德吩咐突擊組調五個人掩護他,前麵用三麵鋼盾連起來,形成一個曲麵,上麵再架二麵鋼盾,幹脆來了個“烏龜陣”,保護著張柏林往大門下挺進。
“當心敵饒抬槍!”鄔德知道這東西近距離內威力很猛,“任何時候這個陣都不能破。要堅持住。我們用火力給你掩護。”
這邊穿越眾組織步槍不斷的shè擊,有的人在步槍上裝上瞄準鏡,直朝著對方shè孔裏打,張柏林的爆破組一路慢慢的往前推進,鋼盾上劈裏啪啦的掉滿了箭,在鋼板上劃出許多白茬,磚頭和瓦塊像雨點般地打在上麵的盾上,咚咚亂響。盾上有觀察口,但是眼下誰也沒心情看外麵的情況,隻是一個勁的往前走,外麵的sks步槍一響,打在他們盾牌上的聲音就會少許多。這時防守的茹燃了一響抬槍。突擊隊員們看見火光一紅,就站住不動,紮好架勢等著。火光閃過之後,隨即抬槍響了。盾牌上一陣激烈的砸擊聲,比最密集的冰雹還利害。火yao的推力也讓他們感到一晃。
然而這已經是敵饒垂死掙紮了,雖然這時候有人不顧生死的又從牆後麵丟出石灰瓶和點燃的硫磺包來,但是已經無法阻止他們的腳步了,硫磺包被鋼盾擋住滑落到地上,石灰對有護目鏡的人不起任何作用,烏龜陣很快就來到了門樓下,安上了zha藥包。很快又撤退回去。
宅第裏的人有些迷惑,他們原以為突到門下的人不是準備砍門,就是預備放火,但是這兩樣都沒做,若是準備要炸門的,按道理要炸開這道門少也得有一二百斤火yao,而且還得在門下挖出坑來,就這麼來一趟又退出去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