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德吃完海鮮飯,又給保溫杯灌滿水,帶上裝備,鄔德繼續他的執勤jing戒任務去了。今的任務地點是築路工地的3號標段,昨晚聽任務分配的時候就知道今執委會領導要來工地勞動,所以jing衛人員加倍。據這是貫徹執委會“人人參加勞動,避免幹部特殊化”的文件jing神的新舉措。
不費多大力,他就找到了幹部的工作地點――想找不到都難。因為丁丁這個無孔不入的家夥已經爬在推土機上,一麵指揮大家擺pose,一麵大呼叫的叫他的洋馬女朋友拍照。馬千矚和幾個執委帶著僵硬的微笑,拿著個折疊工兵鏟作挖土狀。
靠,這畫麵好熟悉啊。待到記者散去,執委們倒還在埋頭挖土運土的,沒有立馬上車走人,也沒搞什麼握手慰問勞模之類的事情。看來丁的業務還不夠熟練。
“哎,挖坑準備埋誰呢?”鄔德走過去調侃道。
“當然是埋你這種閑人咯,老子在修路啊。”老馬沒好氣的回應。
“修路?我咋看你像挖坑呢。”
“挖坑?我很有公德心的,不像某些人。”馬千矚揮了一鏟子,對著那邊也在幹活的葉孟言吼了一聲,“幹啥呢?我們是取土,你挖那麼深的坑做什麼?害人啊!”
“哈哈……哦,對了,你手裏的家夥那是騙那些前世沒幹過農活的娃娃們的,我這有把二齒開山鋤,裝個柄就好用。那才是幹活用的。”鄔德停止了玩笑,指著老馬手裏的鏟子。
“還不快去拿?沒眼力見的……”馬千矚停下活計,舉起鏟子作虛劈狀。
鄔德於是又回到窩棚裏,把鋤頭、鏟子、鎬頭、篾刀、斧頭一股腦的拿了出來――這些都是他帶來的工具,自己用過的比較稱手。他選上幾根合適的樹杆,給工具都裝上柄,打上木楔,在一個樹墩上磕結實。取了一把鋤頭帶回工地給馬千矚。
馬千矚接過鋤頭,呸呸的往掌心裏吐口唾沫,倫圓了鋤頭就刨了下去,一看這把勢,鄔德連連搖頭。
果然,馬千矚鋤了沒幾下,鋤頭就脫落了……而他自己捏著鋤頭柄仰麵倒在坑裏。
“哦哈哈哈……這個民工是假冒的嘛。來來來,暫住證辦了沒,拿出來看看……”看著馬千矚的狼狽樣,他忍不住又調侃起起來。
“扯啥淡呢,快拉我起來……”
“好好,不開玩笑了……”見馬委員真火了,趕緊倒嘴。
他跳下坑,幫馬千矚把鋤頭裝好,教他如何使用這種千年來基本沒進化過的工具來。
“哎,昨你吃什麼?”一邊拿著洋鍬把馬千矚刨下的土鏟到坑外,一邊問道。執行jing戒順便幹點活,免得在領導麵前顯得太悠希
“別提了,幹糧和海帶湯,你呢?好象食堂領飯沒見你。”
“我吃海鮮什錦飯,那味道……魏沒回來,他蹲臨高城下都快四了吧?”
“他樂意唄。都換過二批人了,還蹲那裏,今大概要回來了。海鮮飯?嘛。”馬千矚對海鮮飯來了興趣。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幾我都捉些魚蟹,摸點貝殼,湊合著就燒來吃了,怎麼,想搭夥嗎?想的話,自己帶點米過來。”鄔德道。
“我也想啊,不過海灘上的事情都處理不完,不是個個都象你這樣逍遙,對了,執委會給你新任務了。”
“新任務?”鄔德一愣,難道他在夥房幫忙做飯的事情讓執委會知道了,要調他去當夥頭軍?
五個俘虜原以為當探子被抓是必死無疑,縱然海盜們願意留他們以錢贖命,他們都是貧民佃戶人家,老母固然沒有八十,八歲幼子也根本談不上――都是光棍一條。貪圖些賞錢才來當探子的,再要贖人哪裏拿得出錢來。一個個都在關押的窩棚裏流淚號哭。
正哭著,都給人趕了出來,眼看幾來一直審問他們的那個頭目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一身從來沒見過的鎖子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邊上還有幾個身材高大的頭目,幾個人趕緊跪下。
“都起來,都起來,站成一排。”負責看守的海賊拿著細棍子抽著他們。
鄔德掃視了麵前的五個人一眼,個個又黑又瘦,古代勞動人民顯然普遍缺少營養,一幅發育不良的樣子。就旁邊那拿棍子的看守袁秋實,才不過18歲,個頭體格都比他們大一圈。現代孩就是發育的好。
既然要把他們留下來,就得摸索出一套人員管理模式。雖然麵對的是明代的土人,但是饒本xing千百年來並沒有太多變化。對這些抓來的俘虜,首先就要讓他們“知畏”,打消一切反抗的念頭。無論是新兵隊班長的咆哮,還是監獄裏的號長的下馬威,都是一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