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拚命拿著望遠鏡察看著四麵,水麵上看不到月亮,四處一片漆黑,隻有以這艘豐城輪為中心的海域是燈火輝煌,這更讓四周的黑暗變得深不見底。
“應該是過來了吧。”他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察看起設備來。
“gps沒信號了!”他叫了起來。
這個舉動也提醒了其他人,好幾個人都掏出了手機――“信號搜索直――瓊州海峽裏手機信號應該是正常的。
電台裏的各個頻率也都是一批空白,隻有電流的回波的嘶叫聲。
“成功了!”執委會委員們把冷靜拋之一旁,歡呼起來。
既然這裏是17世紀,不管汽艇上來的是何許人也,都無礙大局了。
電台裏傳來了趙德的聲音:“已經控製全船,俘虜4人。好像是旅遊者。”
“全部送旗艦上來。”
夜還漫長,黑燈瞎火的靠近海岸顯然是冒險的行為。執委會決定所有船隻就地下錨,等亮後再進行登陸行動。這裏是17世紀,沒什麼船會有能力碰撞損害到他們。為了安全起見,各船的大燈都打開了照得周圍雪亮。軍事組人員已經從北美帆船上開啟了一批槍枝,分配到各船上。現在他們即有武器又有人,什麼也不怕。
“格老子,你們這是幹什麼!土匪!海盜!二流子!棒棒!”蕭子山剛一打開門,就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老饒吼叫聲。
“爸,您別喊了,有話好……”另一個男聲在勸阻。
“這是瓊州海峽,不是紅海,索馬裏!人民海軍不是吃素的!”
“你們幾位先生有話好,我們是普通老百姓,不是有錢人,一家來海南旅遊的……”這是個中老年婦女的聲音。
蕭子山下意識的拉了拉衣襟,正了下帽子――他很不習慣穿製服,推開艙門走了進去。
很快就弄清了。原來汽艇上的四個人是一家子:一對老夫妻和兒子兒媳。一家人去海南旅遊,老頭子過去曾經在海軍部隊服役多年,和海南這一圈的部隊都熟悉。過海峽的時候沒買船票,找部隊裏的老熟人借了一艘舊汽艇,想順便溫一下航海的舊夢。沒想到快到博鋪港這邊的時候忽然遇到了奇怪的風暴,等平息下來四麵一片漆黑,就看到不遠處的那幾艘船了,向帆船靠攏純屬是為了問個信――汽艇上除了羅盤之外什麼航海設備也沒櫻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被兩艘漁船上的人給抓了。
“幾位先休息一下吧。”蕭子山依然滿麵笑容,“現在外麵黑著,亮了我們再。”心想這事怎麼得清――人肯定當我安定醫院逃出來的。
“亮就讓我們上岸嗎?”公務員模樣的兒子問道,蕭子山注意到他在整個談話過程中不斷的看他那漂亮的老婆。
“這位先生,我們真得就是老百姓而已啊。把我們扣著有什麼用呢?”老太太又在解釋了,雖然事情很突兀,現場又有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端著5連發獵槍,她還是鎮定自若的解釋著,話一點不亂,一看就是場麵上的人物。
“你看,不怕你笑話,我們家老頭子過去就是在這裏當海軍的,兒媳婦也是幹jing察這行的,這海峽裏海事、海監、海關、海jing、漁政還有海軍的船是川流不息的,你們這樣有意義嗎?都還是年輕人,犯不著這樣。我們一家就是老百姓,也不想當英雄,下了船大家各歸各,隨身的行李就當是丟了……”
老太太的話軟中帶硬,不錯呀。比這兒子和媳婦強太多了。蕭子山依然禮貌的點點頭,:
“一切事情等明再吧。”他站起身來,“你們會看到,這是一個新的世界!”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