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工留守本宅,配五連發一枝。蕭子山則負責和接應的鏢師在一起,作為通訊員掌握對講機。所有人都配一台對講機,隨時聯係。
吃過午飯,林深河和蕭子山了幾句,蕭子山點點頭出去了。他自己提著那支峨嵋牌口徑步槍,在桌子上做了一回分解。這是一種相當優秀的國產運動步槍,這款是其中的em751型自選式步槍,5.6毫米口徑,配用4倍光瞄的話,他有把握擊中200米之內的人體。
不過他在國外玩過得槍雖多,對這款步槍卻沒有手感――要確保能打得準,就得做一些試shè。
槍雖然舊,但保養的很好。林深河邊分解邊擦拭,正幹著活,北煒從前麵轉了過來,看他在擦槍,本來想得話又咽了下去,隻在一旁默默的看。
直到他重新把槍組裝完畢,才開了口:
“林啊,”他吞吞吐吐的,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你當狙擊手這事……”
“怎麼,怕我幹不了?”林深河毫不以為意,把槍舉起來,連著做了幾個抵肩動作。
“嗯。我知道你在美國打過的槍比我見過的還多,起輕武器是一套一套的,”北煒遲疑了一下,“可你沒當過兵,真刀真槍的上戰場和你在靶場玩槍打靶不一樣。”他吸了一口氣,“按理這狙擊手該我自己來,突擊組的人又不夠。”
“您放心好了。”林深河放下步槍,沒再多解釋,“陪我驗槍去?”著遞給他一個望遠鏡。
北煒疑慮重重的接過了望遠鏡。試槍的靶場設在了院旁的備弄裏,這裏高牆深弄,封閉式的狹長環境是極理想的shè擊場地。蕭子山已經用皮尺在裏麵丈量出50米距離,還在牆上貼了一個紙埃
林深河在50米shè擊線上采取跪姿shè擊,調整好shè擊標尺,推彈上膛,關上shè擊保險。把右腳的腳跟墊在臀部下麵,以保持穩定,右膝蓋著地,調整著全身的shè擊姿態。
步槍上的4倍光學瞄準鏡,把靶子的中心清清楚楚的映在眼前,此時一點風沒櫻院子裏傳來了淩亂的鞭炮和大炮仗的劈裏啪啦聲――這是掩蓋他的試shè。他自己幾乎聽不見,隻感到脈搏在微微搏動,肌肉極其微的顫動也能清楚的反應在瞄準鏡裏――黑sè的靶心在隨著肌肉的顫動有節奏的微微晃動。
他屏住呼吸,在這呼吸靜止的一秒裏扣動了板機。
子彈的後座力比想像的,口徑步槍又有專門的槍托緩衝墊,對習慣了各式各樣輕武器的林深河同學來幾乎感覺不到。
北煒舉起了望遠鏡,看著搖了搖頭。子彈的命中位置在7點至8點之間,雖然上了靶,還不到4環。
距離50米才打出4環來,距離200米恐怕子彈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林深河沒有動,也沒有馬上退殼,這是為了保持槍管的溫度以利提高jing度。重新上膛之後又打了一次,這次提高了2環,接著他又shè鄰三發,打在8環上。
從第四發子彈開始,彈著點穩定起來,連著三發子彈幾乎全打在8環上。他重新修訂了下標尺,接下來的5次shè擊槍槍在10環裏。
“這樣,應該是可以了吧。”林深河看著子彈盒裏的彈藥,這種5.6子彈不多了。本來他還想再打個10發。
“槍法不錯。”北煒簡單的評價著,“戰場上打的是人,你下得了手?”
“為什麼下不了?”他的臉上浮現起奇怪的笑容,“我經常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