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這種可能,”肖鷹有些拿捏不定。然而有一種想法,卻怎麼好當眾說出來。思慮片刻後,淡然一笑聳了聳肩膀道:“如果我沒分析錯的話,我們遇到的那具幹屍,一定是殺人越貨。”
我不知道此時的肖鷹是否還在懷不懷疑我什麼,借助他人的思維坦然自若笑道:“如果是殺人越貨,那我們怎麼可能在這地下宮殿,還能得到這些古董?”
此言一出,弄得本身就臉色不甚好看的肖鷹,更是將眼神冷冷地向我射來。像似在自然自語道:“那座金佛,應該是價值連城。”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把我說糊塗了,”我哪能不理解肖鷹的心態,還是以眾人的心態來問話,相對較好一些。
不止是裝模作樣的我和謝山吃驚的看著肖鷹,就連周圍的眾人,看他的眼珠子也快瞪了出來。雖然知道他肯定會有出人意料的答複,但絕沒想到會直接說出來。
“這有什麼好糊塗的,”肖鷹表麵上不動聲色,輕笑著看了我和眾人一眼道:“這麼說吧,那座金佛,隻要能順順當當的出手,還有必要獲得它物品嗎?”
“還“鬼吹燈”中的安力滿老人說得對,說黑沙漠是胡大懲罰貪婪的異教徒而產生的,沙漠中掩埋了無數的城池和財寶,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從黑沙漠裏把它們帶出來,哪怕你隻拿了一枚金幣,也會在黑沙漠中迷失路徑,被風沙用遠的埋在裏麵,再也別想出來了……”我知道肖鷹最煩聽我說這話,
“我看你多了,”肖鷹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眉頭輕輕蹙起道:“我肖鷹從這裏遠往世界各地近百件的物品,也沒遇到過這種事。”
現場的氣氛,驟然變得極為詭異。眾人都是沒有在說話,各自低著頭揣摩著心事。尤其是謝山,自己辛辛苦苦的打回一支黃羊,好不容易盼來一次大吃大喝的機會。卻生怕肖鷹一生氣,不讓喝了。讓他胸中一口氣喘不上來道:“那會不會是有些墓穴,加了咒語?有人說埃及的金字塔,就加了咒語。”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肖鷹被謝山這麼一打岔,倒是讓僵硬的氣氛調和了些。肖鷹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裝出風度翩翩的向眾人解釋道:“在埃及金字塔幽深的墓道裏,刻著一名莊重威嚴的咒語:誰打擾了法老的安寧,死神的翅膀就將降臨在他頭上。人們曾經以為,把這種咒語刻在墓道上,不過是想嚇唬那些盜墓者,使法老的和墓中財寶免遭動難。隨著近代考古學的興起,眾多西方學者和探險家前來埃及發掘古跡,他們也沒有把這當回事。然而一個多世紀以來邊續發生的情況,卻使那些膽大妄為的人們不得不咒語麵前感到畏懼:進入法老墓寶的人,無論是探險家、盜墓者還是,絕大多數不久便染上不治之症或因意外事故,莫名其妙地死去。人們不得不懷疑,這是法老的咒語顯靈了。”
說這些正我如意,趕快見風使舵,裝出一付神秘兮兮道:“我聽說1966年,法國日用品請埃及將圖唐卡門陵墓中的珍寶運往巴黎參加展覽,此舉已得到埃及政府同意。主管文物的穆罕默德?亞伯拉罕夜裏忽作一夢:如果他批準這批文物運出埃及,他將有不測的災難。於是他再三向上級勸阻,但力爭無效,隻好違心地簽署同意。他離開會場後就被汽車撞倒,兩天之後去世了。”
“要是這樣就麻煩了,”肖鷹終於泄氣了。類似的事情,他知道的比我知道的多的多。英國著名探險家卡納馮爵士和英籍埃及人、考古學家卡特率領的一支考察隊,為尋找圖唐卡門法老的陵墓,在埃及帝王穀的深山奔波了七年。直到1922年11月,他們才終於找到了圖唐卡門陵墓的封印。等到他們鑿開墓室時,燭光映出鑲滿珠寶的黃金禦座、精美的法老棺槨和數不清的裝滿珍寶的匣子,考察隊員們欣喜若狂。這時他們突然接到開羅拍發的電報,說卡納爵士突發重病死去。
東拉西扯的吃了一個半鍾頭後,眾人該吃飽的都差不多吃飽了。就剩下謝山,誰知他喝下七八兩酒後,人又精神了許多,還在對著那些佳美菜肴狼吞虎咽,狂喝著酒。我不知道此人是不是飯桶加酒桶來著,先前拿出的五瓶白酒早已經消滅的幹幹淨淨。又是若無其事讓他人又拿過來了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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