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鬼氣森森,還是小心點的好,”澤塔?瓊斯巫師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中光彩也逐漸消失了。鬼魂們的叫屈,多多少少觸動著她的心。畢竟她是巫師,而不是喪心病狂的盜墓人。
“這當然了,”肖鷹想解釋,但是又轉念一想此時解釋又有何用?見眾人士氣又起,趕緊趁熱打鐵招呼著眾人繼續前行。並囑咐楊七,邢賓道:“楊七,邢賓你們倆走前麵,要小心。”
一場看似劫難,就這樣結束了。走出不遠的肖鷹,思維曆經幾次琢磨不定後,率先開口提出質疑道:“大師,剛才那驅散白霧的紅光,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密語在顯靈,”澤塔?瓊斯巫師這一次忍不住臉紅耳赤。不過很多巫術方麵的事,巫師是一般不會向他人透露的,況且剛才之事,完完全全應歸於胸前那枚道教法印。
半信半疑的肖鷹,的確沒發現紅光出現之前,澤塔?瓊斯巫師使用過什麼巫術。眉頭緊鎖了片刻後,才略猶豫道:“密語?什麼密語這麼靈?”
“我念的是道教的無量壽福,”澤塔?瓊斯巫師的眼神表情中一片妖媚,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無量壽福?”肖鷹伸了一個懶腰,卻感覺全身上下酸痛無比,就好似幹了什麼粗重的力氣活一樣,但是那感覺還是滿爽的,撓著腦袋尷尬笑道:“大師,念了無量壽福,真的就這麼管用嗎?”
澤塔?瓊斯巫師一臉猶豫模樣,心中被肖鷹的話,蕩起了一陣陣波瀾。卻是讓她輕輕一歎道:“無量壽福,在你們的道教道士是對他人所說的一句祝福話,就像佛家的阿彌陀佛一樣,是祝福人的話語。但這句話中,還包含道家和佛教的密語。”
肖鷹彈了支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心中竟然沒來由的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錯覺,一路走到轉角處,才回頭道:“對了大師,如果我也念無量壽福,關鍵時刻也能管用嗎?”
“你信道教嗎?”澤塔?瓊斯巫師嫣然輕笑不止。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這可是大多數人的心態。走夜路求一張道家黃符,也是一種求平安的信物。
“哦……別說,平日裏我還真不信這些。哈哈……”肖鷹隨便應付了幾句,心想他娘的自己千萬別碰上這種事。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常走夜路若碰不上鬼,談何容易。要不是自己親眼目睹澤塔?瓊斯巫師還有這一手,隻以為她僅會靠一把巫師鐮刀,就能行走於異界之地呢。
隨後的幾個小時裏,肖鷹他們在甬道中越走越深,最後走了甬道的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澤塔?瓊斯巫師與肖鷹他們從甬道中走了回來。看著他們手中的幾件精美的器物,興奮起來的我,忽然聽到了一旁的邢賓,在與謝山吹起土來兒的棺材時,驚訝的插嘴道:“什麼,你們看見土來兒的棺材了?”
“正是,”肖鷹臉上也難得地露出了笑容。身子僵硬了一下,語調因為激動而輕顫道:“你說的不錯,這裏就是成吉思汗的一座地下行宮。隻是這地下行宮的另一頭,讓盜墓人給炸毀了。”
“也就是說,我去過的那個龍門客棧就在這附近?”我看他們臉上那種無憂無慮的神情,誰也不會相信.僅僅幾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地獄裏掙紮,又苦又累。看來,他們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心一意享受現在的快樂。
肖鷹固執的抬起頭開,一瞬不瞬的盯著我那對深沉的眼睛,同樣壓低了聲音用手比畫著方向道:“你說對了,應該在那邊。”
此時的我,不知怎麼著。我總覺得此刻的肖鷹,那看似筆挺仿若雕像的背影,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蒼涼,甚至是沉重。仿佛那對寬厚結實的肩膀上,曾經負載著太多的東西。
午後的陽光透過大氣照在了沙地上,雖然很熱,使得整沙漠變得無比的唯美,我想要是有人能把別墅建設在這個地方的話,那就真的是享受生活了,可是如果真的別墅建到了這裏的話,那還有唯美可說嗎?不過,就像這裏那座龍門客棧一樣,最終的店老板,居然變態般的玩起了女古屍……
!#
如果您覺得《初學盜墓》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0/2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