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老鼠皮
“這麼大的老鼠？”順著邢賓的指引，所有的人都驚恐的向上看去，黑忽忽的，看了半天也沒發覺什麼也看不清楚，手電裏的燈光照過去，還是什麼也沒有。看著還在給眾人比劃的邢賓，肖鷹立刻感到背後直冒涼氣，來氣道：“你家有這麼大的老鼠嗎？”
“沒有，可……”邢賓
我從他們描述的過程中，能猜出有可能就是上次在龍門客棧下的地宮中見過的老鼠。想到這的我，故意嘴角一抽，卻強自鎮定過去又問了一聲道：“你的大老鼠，有多大？”
“這麼大，”邢賓又重複比劃了一下。
“哦……”我相信的點了點頭。為了能夠合理注釋這麼大的老鼠地來曆，又不能讓他們對我產生任何懷疑，我隻能快速思考如何能令他們信服的注釋了。
“有這麼大老鼠嗎？”肖鷹奇怪的看著我，慢慢搖了搖頭，神態慢慢恬靜了起來，輕聲道：“要有，也應該是烏克蘭首府基輔以北130公裏處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才會有吧？”
“切爾諾貝利核電站那有這麼大的老鼠，不過那是變異老鼠，”我神色平靜的回答了一句。摸著鼻子苦笑了起來道：“若說這裏也有這麼大的老鼠，也沒什麼奇怪之事，那走一種特地吃油啃屍的老鼠。我記得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老獵人都知道一種巨鼠成年累月的吃油啃屍，成了些氣候，道行終究不淺，若是能剝到這種鼠皮，回去加些材料，做成了一件皮襖。到了嚴冬臘月裏，關外滴水成冰，但隻需穿上這老鼠皮襖，哪怕是裏邊光著脊梁板兒，在三九嚴寒當中，額頭上也會熱得冒汗。”
肖鷹看著眼前景象，顧不得由此產生的驚恐，也顧不得彌漫在空氣中那難聞氣味的熏襲，追問道：“真的假的？”
“信不信由你，”我見肖鷹不信任的口語。額頭上一時冷汗不斷冒出。手指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手掌似是無法控製般的顫抖。聲音有些沙啞而低沉的自解道：“不過，我得想辦法抓到這隻老鼠。”
肖鷹沉默未語。靜靜地看著我，又看看其他人，那壓抑而無奈的眼神，神情隨之一黯。大腦神經跟著隱隱尋找著回憶。猶豫了一下，還是點燃一支煙。擦了下他額頭的汗水，還是懷疑道：“照你這麼一說，比國寶還國寶？”
“國寶？國寶是一具太籠統的字眼，”看樣子還真沒人相信這事，我看肖鷹似乎還有所質問什麼？登時有些沮喪道：“早年也聽說過這種鼠皮，隻有皇帝才有資格穿這種皮襖。”
未等肖鷹思考出問題，邢賓靠在墓牆上，似乎一點也不累的輕笑道：“對訝，我看清朝人就愛穿羊皮襖，不會是……”
“瞎攙和啥訝，哪跟哪的事訝？”跟個別人說話也夠費勁的了，我並沒有回答邢賓的問題，而是默然不語的繼續往前走著。腳步有些漂浮的我，終究幾天沒有休息好了。
肖鷹聽了我剛才的話，他現在就感覺頭腦發暈，逐步他麵前仿佛就躺著一具的幹屍，那幹屍就靜靜地躺在他腳下，一隻大小如小豬的老鼠，它咧開大嘴似乎在偷偷地嘲笑著眾人，肖鷹登時覺得身上好象火燒一樣的疼痛，眉宇間就跟針在紮一樣，不信也信的追上前道：“進寶，活了這麼年，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
前麵一陣陰風吹來，自感鬼哭神嚎般的聲音，令眾人緊張的情緒，悄無聲息的在心底滋生開來。緊接著，前麵獨有一處的墓道裏，又傳來一種說不上來的異聲，這聲音在這陰冷的空氣裏卻顯得相當的刺耳，黑暗中的那雙眼竟然透顯露了極度恐懼的神色。隻是我沒看到，因為我的眼睛一時難以轉變陰陽之光。
看著肖鷹驚訝地樣子，我不由覺得一陣好笑，開始講起我爺爺的事。心情大好道：“小時候聽我爺爺說的，我爺爺是個老獵人，打了一輩子的獵……”
時間緩慢的流淌著，邊走邊說邊用手電筒尋找大老鼠的我，把我爺爺所說的情況，連說帶編的講了一遍。完全相信的肖鷹點了點頭，思緒一霎時就遊走遍了他的全身道：“嗯，那得想辦法抓到這隻老鼠。你們聽好了，一定要抓到這隻老鼠，送給咱們的進寶兄弟。”
“還是留給你用，”我怔了怔後才顯露了無助的眼神，聲音顫抖的感慨道：“我年輕力壯的，用那東西幹啥？”
肖鷹卻不以為然了，又點上了一支煙慢慢抽了起來。神色堅定地看著我，鄭重道：“你爺爺打了一輩子的獵，想必也未曾打到過這種老鼠。所以這隻老鼠皮，非你莫屬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