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臉。

沒有意見順心的事,自己的夫人也賊人惦記,還有奸細混入府中。

還不能與夫人同房。

蛇性本淫,他還得聽醫囑,不能行房。

所以金蛇的火氣之大。

“大人,我與王罕一天之內一定將他帶來。”

金蛇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他要去白虎府,白濤居然暗自偷窺他的女人,不要命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柳清婉主動給他戴上的綠帽子。

金蛇一走,王罕就大罵烏漆。

“什麼意思?你死還要拉個墊背的?”

“王兄,消消氣,我們都是為了金蛇府,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壞心眼。

剛剛的功勞不也算在你頭上了嗎,抓到那個妖修後,功勞還不是我們一人一半。”

“哼,你的算盤倒是打的好。”

王罕懶得理他,帶著他的人就走了。

烏漆身旁的小嘍囉見狀,上前一步,“大人,您已經足夠給他麵子了,他居然不領情。”

烏漆看了他一眼,“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蚱蜢,王罕定然回去尋找那妖修的蹤跡,不該你說的話,別說。

你去把殘局收拾了,以免嚇到夫人,別的妖,跟我走。”

“是,烏大人。”

這邊的江梨,悄悄摸到了婢女的住所。

她躲在假山後,悄悄觀察著她們的動靜,趁著現在四下無人,她溜近了最近的一個房間。

“誰?”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江梨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隨便打開一扇門,裏麵就有人。

她的本意隻是找件婢女的衣服而已。

“紅渠你回來了?你怎麼穿著自己衣服,我知道你愛美,被掌事的發現後,你又少不了一頓打。”

江梨心道,還真是巧了。

她隨意複製的婢女的模樣,居然與眼前的女子認識。

“好。”

她回答道。

“你今日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江梨沒有回答她,緩步向她走去。

以掩耳不及迅鈴之勢,直接將她敲暈了。

“不好意思,先暫時借你的身份一用。”

紅渠的身份不行,一來江梨怕她突然回來就露餡了,二來似乎聽那女妖的語氣,她不是一個安分的人。

她不清楚她的脾性,被認出的概率很大。

在者,這女妖修身形與她相仿。

她估計他們已經開始搜查她了。

她用的力大,又找準了脈絡,沒有個兩天,她是醒不來的。

江梨將她塞入了床榻下方。

拿起她幹淨的衣服,穿上了。

剛打理好自己,隻聽見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

進來一男一女。

紅渠看見她站著一時有些尷尬,“紅綺你還沒睡啊。”

“你這是?”

“老樣子,不用管我們。”

然後隻見她升起了兩人之間的隔板,拉著那男妖修到了一旁的另一個床榻之上。

不一會兒,她細碎的呻吟聲就響起了。

“輕點。”

“對了,忘了一件事。”

然後江梨的耳根子終於清淨了。

她可沒心情跟他們兩人共處一室,她抬腳就走了出去。

正好又碰見了一個回來的妖修。

“紅綺他們又在那個,那個嗎?”

見江梨不回答。

她說道:“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每次這個時候你都會出來。”

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好。”

江梨想從她這裏探聽些消息,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