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說道:“我們或許誤打誤撞來到了秘境主人留下的遺跡,可能暫時都出不去了。”

那位壯碩的修士歎了口氣:“我在秘境還沒得到機緣,就要被困死在這裏了嗎?”

“不一定要從這裏離開,我們在去別處找找出口吧。”柳清婉說道。

宋高明讚同的點了點頭。

長生宗那位長老也讚成,“也好,找到出口大家都互相通知一下,天黑之前來這裏集合。”

“行。”

“就聽王長老的,比在這幹等著強。

“……”

修士們紛紛離去,原地還剩下江梨和季清蕭等幾人。

娃娃臉身旁的師弟正要離開,他一把將其拉住。

拽著他上前一步道:“我就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沈實這是我師弟張嶽山,相必幾位留在這裏也是發現了異常。”

江梨多看了他一眼,心想,難道這人也注意到了池水中的陰陽魚。

但是她並未答話,想看看他下一步會說什麼。

倒是慧空說話了,他詢問道:“沈道友發現了什麼?”

他也不藏著掖著。

直接告訴了在場的幾人她的猜測。

“你們看泉水中的兩條魚,一黑一白,黑為陰白為陽,現在是白魚占據上方,說明目前我們應該還不會遇到災難,若是黑魚……”

雖然他沒說完,但是在場的幾人都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如果黑魚占據上方,他們恐怕會諸事不順。

這還是他們的保守猜測。

“師兄,你可別亂說。”他師弟張嶽山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你就這麼看不起你師兄?這陰陽魚我可是聽師父講過的,可以預測吉凶。”

“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天天就知道修煉能知道什麼,怎麼還敢質疑你師兄了?”

“不,不敢。”

一看張嶽山就是被他平日裏欺壓的多了。

其實他不知道什麼陰陽魚,他在整理師父的物件時發現了手劄,上麵就畫著一黑一白的兩條魚。

上麵隻寫著能預測吉凶,別的都是他胡謅的。

在心動的人麵前,肯定要好好表現的。

他教訓完師弟,回過神來見著幾人都看著他,不免有些尷尬。

他嘿嘿一笑,“這隻是我的一個推測,推測。”

說完,他便有些埋怨的看向他師弟,害得他在江梨麵前丟臉了。

慧空點了點頭,“我認為沈道友說的有些道理,我佛宗對於陰陽也頗有研究,黑為惡白為善,與你所說也有相應的聯係。 ”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這泉水中的陰陽魚,在從狹縫中出來時,我就已經注意到了,我留下來也是為了查看這兩條魚。

說起來有些慚愧,我並未想到這麼多。”

緊接著她又說道:“對了,我也介紹一下,我叫蔣依雲,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然後她將目光投向了江梨。

江梨見到狀,氣定神閑的說道:“我所知道的並沒有沈道友和佛子多,我隻觀察到這陰陽魚,遊行的軌跡永遠都是一個圓形,循環往複。”

她停頓了一下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外出尋找離開方法的修士,要無功而返了,我們應當是困在了結界當中,離開的契機在泉水中。

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諸位不必當真。”

輪到最後一個人季清蕭表態了,他隻是搖了搖頭。

他說道:“抱歉,我並未看出什麼線索。”

然後幾人都陷入的沉思。

結合方才沈實和佛子的猜測,他們覺得江梨的推測可能性是最大的。

離開的機會就在泉水之中。

六人有默契的走到泉水邊,觀察著遊動的陰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