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一打開蓋子,一股酒香味兒就飄了出來。

“娘,咱家什麼時候買的酒啊”江梨問道。

“這是當年你爹和我成親時悄悄留下的一罐,”江母笑著說道好像陷入了什麼回憶中。

在把酒提過去的路上。

江母回了自己的房間從牆角拿了一個紙包,把裏麵的白色粉末全部放進酒裏。

將其搖勻後送上了飯桌。

要是江梨在這一定能認出這裏麵的東西就是老鼠藥。

“女兒紅來了,我給各位兄弟滿上,”

然後湊到江父耳邊說,

“跟我出來,知道你在外麵欠了錢,這些年背著你攢了一些錢都給你。”

“真的?”

江父喝的醉醺醺的一搖一擺的跟著江母出來了。

“我先去上廁所,你們先喝著不用管我。”

“王五你小子搞快點,哥兩個等你。”

二人舉起酒杯

“來,兄弟我們幹杯先喝著等江哥他兩,這酒一聞就是好酒,不愧是女兒紅,酒香撲鼻啊,”

說著二人一口氣將碗裏的酒全部喝完。

“好娘子,快將錢給我。”

江母提著一個鼓鼓的錢袋,在江父麵前晃悠“你先把小梨的文書給我,我不信你。”

江父從胸口掏出文書。

“好說好說,錢給我文書歸你,這麼沉一袋起碼有十幾兩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江父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

江母快速拿過文書,將錢袋扔給了他

江父打開一看全是石頭:“臭婆娘敢耍我,看我不弄死你。”

砰。

屋裏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江父跑回屋裏一看他的兩個好兄弟趴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這個賤婦我要殺了你。”

王五上完廁所搖搖擺擺的出來了。

聽見江父一聲怒吼,趕緊進門發現情況不對,手指放在兄弟鼻子下方。

沒呼吸了。

王五愣了好半天,深吸一口氣說“我要她償命”

“王兄弟去把門關上,在門口等著,我一會兒就到,我看這個賤婦要走哪裏去。”

江父少了條腿裝的木製假肢行動不便。

“小梨快跟娘走,來不及了。”

被江母拉著出了廚房,剛要到門口,發現站著兩人。

趕緊往回跑。

“賤婦,”王五一個箭步衝上來,扯住江母的頭就往牆上撞,江母頓時眼冒金星,血流了一臉。

江梨隻聽見砰砰砰的撞擊聲,讓她頭皮發麻。

她見狀,一把將旁邊的架子推到,砸在了王五身上。

順手抄起一根大約半米長、手臂粗的木棍就往王五身上猛砸幾下

王五吃痛放開了江母。

江母在黑暗中摸索到一塊大石頭,朝著王五的頭砸了下去,王五發出一聲慘叫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江母受了傷也體力不支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王兄弟我就來幫你。”

江父回來的太突然了,恰好她的衣物剛洗完,身上根本沒有用的東西。

又不能拋棄母親不管,拉著江母就要起來,見後麵江父拿著木棍而來。

硬生生的幫她擋下了,正好棍子砸中了她的頭。

江梨捂住頭,頭暈眼花。

“賠錢貨一會兒老子再來收拾你,”說著便拖著棍子向江母走了過去。

“娘,快跑。”

江母搖晃著站起身往廚房跑去,江父不緊不慢的追了上去。

隻見江母拿著菜刀對著江父說道:“都說虎毒不食子,你竟然要賣江梨,你是要毀了她啊。”

“賣她怎麼了。

老子還要連你也一起賣。”

江梨緩了一下慢慢起身去幫江母,拿起背簍中的藥鋤,搖搖晃晃的走向廚房。

剛砸向江父的腳。

迎麵又是一棍,本就受了傷,她避閃不及,徹底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