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界,雲山城。
白雲山脈許氏家族。
“許雅你一個螻蟻妄想翻身,敢搶我的名額,下地獄去吧!”
許芳惡狠狠地盯著許雅。
狠狠一拳砸向許雅的肚子。
許雅一口鮮血噴了出去,疼得麵容扭曲,彎著腰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眼露凶光。
死死地盯著許芳。
看熱鬧的三人見許雅彎下腰,毫無還手之力。
一窩蜂地湧向她,緊握著拳頭,狠狠的向許雅身上招呼。
許雅呼痛,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啊……”
一聲慘叫驚飛了鳥兒,它們拍著翅膀飛向遠方。
許雅使出全力,震開幾人。
她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用舌頭舔了舔。
“許芳你們找死,名額是族老們給的。
你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出手,非君子所為。
三年後,是淩雲宗招收弟子的日子,那時去也不晚。”
“呸,說的輕巧,十年一次的開山收徒,人多如牛毛,被涮下來的幾率大。
賤人今天非要你的小命不可,你死了淩雲宗自然是我去。”
她那囂張至極的語氣,聽的許雅火大,今天吃了大虧,不報此仇誓不罷休。
她“嗷”的一聲,衝向許芳,掄起拳頭使勁的朝著許芳腦袋上打。
許芳被她打懵了,錯愕片刻,趕緊護住腦袋。
用腳踹許雅,邊打邊罵:“狗娘養的小雜碎,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打我。”
她朝著同伴吼:“你們在那當門神呢!還不過來幫忙。”
同伴們迅速衝上去,將許雅圍住,許雅惱怒,咬牙切齒的踹飛離她最近的人。
又迅速衝向一人,扯住她的頭發,對她拳打腳踢。
她眼露凶光,惡狠狠地打著手上的人。
被她打的人吃痛,嚎滔大哭起來。
另外幾人相視一眼,覺得許雅瘋了,什麼時候戰力如此強了。
這小妮子今天肯定吃錯了藥,神經錯亂。
還是昨天測靈根受到了刺激。
那麼多的好靈根,她卻是五係雜靈根,覺得未來無望,心裏憋著一口氣,幹脆破罐子破摔。
“上,”許芳一聲令下,幾人同時出手,將被許雅打的人解救了出來。
挨打的人頭發淩亂,還有一搓被揪掉了,頭上露出了血紅的頭皮,幾人看著都替她疼。
沒想到許雅下手如此的狠。
她們拽住許雅,拳腳相向。
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許雅掙脫開她們的束縛,用腦袋頂著許芳的肚子,將她撞倒在地。
她騎到許芳身上,巴掌拳頭呼呼地招呼著她。
許雅的眼神令人膽顫心驚,看得眾人不由得後退幾步。
許芳的臉被她的拳頭打的青紫交錯,眼睛變成了熊貓眼,眯成了一條縫。
她恨極了,看許雅的眼神,如那二月的冰錐,冰冷一片。
身上的疼痛在告訴她今天的恥辱,今天沒完。
等她翻了身,一定要搞死許雅。
這個小賤人一定得死。
她眼神迸發出恨意的光。
對著同伴吼道:“你們是死人嗎?”
由於大喊,震動了傷口,許芳吸了口冷氣,疼得呲牙咧嘴。
許雅今天打的起勁,長時間的壓抑,使她爆發出了無窮的力量。
同輩中人,個個看她許雅不順眼,經常找她的不痛快。
還不是因為她沒有堅實的後盾,父母親的修為低下。
那些人為了找存在感,經常的合夥欺淩她。
好像隻有那樣,才能使她們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今天偏不如她們的願,不打個狠的,絕不罷休。
說實在的,打人也是個力氣活,打的她手軟沒勁,還疼痛難忍。
幾人見許雅身下的許芳,滿臉紅腫的像個豬頭,驚噓不已,好不容易才拽起許雅。
許雅不甘心被她們拽,拳打腳踢的踹著,和她們廝打起來。
被解救起來的許芳,凶神惡煞的盯著許雅,看見一塊大石頭,舉起。
“許雅去死吧!”
許芳將石頭砸向許雅腦門,瞬間血水四濺,糊了許雅滿臉。
許雅站在那裏盯著許芳,“砰”的一聲,摔倒在地,頭上的鮮血不要錢似的向外噴。
幾個小女孩哪見過這個場麵,嚇得失聲尖叫。
“她死了,她死了,這可怎麼辦?許芳你打死人了。
要是讓家主知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們瑟瑟發抖地依偎在一起,今天這事情大發了。
隻要死了人就不能善良,等待她們的還不知道是什麼懲罰呢?
她們可不要償命,這該如何是好?
她們在心中埋怨起了許芳,下手太狠,不知輕重。
“叫什麼叫,死了才好呢!”許芳一臉的狠色,死死的盯著許雅。
“我倆同是五靈根,憑什麼你可以去宗門。
而我隻能待在這靈氣稀薄之地,永無出頭之日。
將來成為家族的犧牲品。
砸碎你的丹田,看你怎麼修仙,隻能一輩子痛苦的活著。”
此時的許雅躺在血泊中,臉色蒼白的可怕,氣若遊絲。
許芳舉起手中的石頭,準備砸向許雅的丹田。
“住手,”家主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