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的這李乾順已經再也對齊慕羽構不成一絲的威脅。這傷人未必要見血,這殺人未必一定要取他的性命,這才是他齊慕羽高明與可怕之處。”
“不過呢……”耶律大石一臉的得色:“不過倘若當日麵對那李乾順的是我耶律大石,我恐怕也會做出和齊慕羽一般無二的舉動。”
“齊慕羽,不知道如今在汴京的你,是不是認為耶律大石有資格做你的知己?”
看著這耶律大石,蕭特末雖氣急敗壞,卻是無可奈何。
此時,那天祚帝臉色也是異常的陰沉:“耶律大石,朕承認那齊慕羽是有點能耐,可是要知道那李乾順可是朕的女婿,他齊慕羽膽敢如此對待李乾順,分明是對朕的不敬。”
耶律大石一臉的不屑:“陛下,那李乾順不但脾氣暴躁,更是為人暴虐,言而無信,不知廉恥為何物。像此等人,陛下為何如此看重他?”
天祚帝大怒:“他李乾順就算再混賬,也是朕的女婿,要教訓他,也隻能由朕來,怎麼能由他齊慕羽如此猖狂?更可惜的是,這齊慕羽如此混賬跋扈,南仙她不但不惱,反而在給朕的信中,對他極盡溢美之詞。”
看著天祚帝大怒的樣子,耶律大石連忙轉換話題:“陛下,南仙公主在陛下的信件之中曾說,齊慕羽以為那女真是猛虎,這無論是他大宋,或者是我大遼,更或者是那西夏,眼下都不是女真的敵人。”
“故而,要與女真相抗,切不可與之硬碰硬,唯有深挖溝壕,廣建壁堡,與之相持,待到足夠強盛之時,才可與之一決生死。不知陛下如何看?”
天祚帝咆哮不已:“朕戎馬數十年,這兵法韜略無所不精,這所擊敗的強敵更數不勝數,還用得著他齊慕羽來指手畫腳?再者,我大遼之強,又豈是它區區女真能對付的?他齊慕羽叫朕做那縮頭烏龜,簡直是對朕巨大的侮辱。”
“臣以為以陛下之能,的確不愧為我大遼的絕世名將,但是女真之強也不容小視,陛下,自從那完顏阿骨打背叛我大遼以來,與我大遼數次起戰端,可是這戰況如何?陛下應該心知肚明吧?陛下以為,這樣的女真,我大遼還能輕視他?”
這一次次的慘敗於女真,對於天祚帝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
可是這巨大的恥辱居然被耶律大石無情地給挖了出來。
怒不可遏的天祚帝當下就要讓人將這耶律大石拖下去砍了,幸虧大遼群臣苦苦相勸,才使得天祚帝稍稍平息了怒火。
而此時,那作為大遼密探隱藏在大宋的耶律郎也終於來了。
麵對這大遼的君臣,耶律郎連忙將這段時間發生在大宋的事情講了一遍。
雖然關於這大宋的情報很多,但是每一個令人驚豔的地方,都與一個名字牢牢地勾在了一起。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宋從二品觀文殿大學士齊慕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