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嘿嘿一笑:“我胡說?倘若我胡說的話,你幹嘛要臉紅?”
“我……” 趙玉盤頓時理屈詞窮。
趙玉盤惱怒不已:“該死的茂德,膽敢胡說八道,看我如何收拾你?”
看著這打鬧成一團的姐妹二人,鄭皇後也忍不住打趣道:“慕羽呀,說實在的,這倆孩子真的讓本宮操碎了心,倘若你真的願意替本宮分憂的話,你放心,她二人的嫁妝,本宮絕對會讓你滿意。”
痛苦的齊慕羽捂住了自己的臉,‘哽咽’不已:“皇後,求求您,饒了我吧!”
“哈哈哈哈!”
這歡快的笑聲更是回蕩在整個正陽宮。
……
“陛下,遼國使臣求見!”小黃門匆匆上殿稟道。
聽到遼國使臣求見,原本笑容滿麵的道君皇帝麵色立時凝重了起來,就是滿朝文武在神色間也是帶著幾分愕然與無措。
而唯有大宋翰林學士齊慕羽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倘若所猜不錯的話,這遼國使者是來為西夏求情的。
也許有人納悶,這道君皇帝和群臣當得知遼國使臣來了之後,為何如此這般模樣。
這說來話有些長。
雖然自宋遼訂下澶淵之盟後,遼,宋兩國便以兄弟之邦稱,宋每年以歲幣事遼,但遼國使臣每次來宋均是頤指氣使之相,可大宋負責接待遼的使大臣們卻也隻能將這口氣憋在肚子裏。
就算政和元年,便是如童貫這般地位尊崇的人,昔日作為宋使鄭允中的副手出使遼國,也是在遼國受盡了遼人的譏諷與嘲弄,可見那遼國君臣上下是何等的囂張,對大宋又是帶著有何等的優越感?
當然了,也正是政和元年的那次使遼,讓童貫心中生出對遼國的不滿,更帶回了來投的馬植(也就是後來的李良嗣),更接受了馬植聯金滅遼的建議,從此開始謀劃聯金滅遼。
聯金滅遼計劃於大宋而言,倘若從戰略上來說,的確沒什麼大的失誤,畢竟這遼國向來是大宋的大敵,我不想辦法消滅你,還和你做親?
但宋朝的這個計劃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太過高估自己的實力。
這‘驅虎吞狼’的確是妙計, 但它卻需要極其高超的掌控技巧,而且,用這計的人就算自己不是老虎,至少也該是條讓猛虎有些忌憚的獅子。
倘若你是條綿羊,還硬要自作聰明,來什麼‘驅虎吞狼’,恐怕那猛虎吃完了狼,就要來吃你了。
遼國人對宋有倨傲之意,絕不是偶然為之。
這後晉開運三年,南唐保大四年,吳越開運三年,也就是因史上的九四六年十二月,耶律阿保機之子耶律德光取得對後晉的戰爭勝利後,進軍大梁(今河南開封,也就是宋朝如今的都城汴京)。
耶律德光派降將張彥澤開攻打大梁,最終晉帝無奈出降。
耶律德光進大梁後的第二年,更是廢晉帝,封他為負義候,徒置在黃龍府,廢東京,降大梁為洋州,任馮道為太傅,晉百官。
一時之間,藩鎮紛紛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