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羽一麵胡亂砍著,一麵還不忘挪瑜:“牛金,你幹嘛老是躲呢?慕羽聽說,一般高手都會空手奪白刃的絕技,幹嘛不讓我見識一番?”
此時的牛金都要哭了。
還空手奪白刃?齊慕羽,放你娘的屁,你以為這空手奪白刃的絕頂功夫是個人就能做到?這人的手再硬,能硬過刀片子?
齊慕羽,我告訴你,就算江湖上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也不敢輕易嚐試。
……
麵對‘癔症’發作的齊慕羽,可憐的牛金唯有拚命躲閃。
可是由於太過慌張,牛金的腳下一個不穩,踉蹌之下,跌倒在地。
而此時,齊慕羽的刀片子卻再次直奔牛金的腦袋而來。
牛金分明感到那刀片之上傳來的冰冷的氣息。
牛金被唬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大叫不已:“齊都頭住手,牛金知道錯了。”
鋒利的刀片子在離牛金的腦袋隻有一寸的時候停住了。
“牛金,你現在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牛金的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
齊慕羽一聲大吼:“知道了,還不拜見本都頭?”
後背早已濕淋淋的牛金再也不敢有一絲的抗拒:“牛金見過齊都頭。”
“這還差不多。”齊慕羽滿意地收回刀,然後看向最後的那幾個被嚇得傻啦吧唧的衙役。
“你們呢?”
“見過齊都頭。”
“見過齊都頭。”
……
在見識了齊慕羽是如何對待牛金的時候,這幾個家夥對齊慕羽已經是充滿了畏懼。
齊慕羽滿意地看看眾人:“諸位,今日是本班頭第一次當差,為了表示慶祝,今晚,我在‘獨一家’酒樓設宴款待諸位,希望諸位能賞光。”
“當然了,如果諸位肯給齊慕羽這個麵子,這酒宴散罷,本都頭還有薄禮相送。”
“諸位,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且不說齊慕羽方才的立威已經使得眾衙役不敢有絲毫的抗拒之意。
就是那早已經名聞遐邇,被譽為江都縣第一酒樓‘獨一家’酒樓的吸引力,也是讓他們難以拒絕。
對了,這還不算齊都頭送的禮物呢?
要想駕馭人,這胡蘿卜加大棒的法子無論在什麼時代,什麼地方都是屢試不爽。
而如今,齊慕羽就是靠這,輕鬆地化解了牛金對於自己的刁難。
看著傲然而立的齊慕羽,牛金是一臉的不甘。
牛金想了想,咬咬牙:“齊都頭的好意,我牛金感激不盡,隻是前幾日偶感風寒,至今未愈,所以今晚的酒宴,我就不參加了。”
“請齊都頭見諒。”
齊慕羽也不揭穿對方的謊言:“既然牛金你身體抱恙,本都頭也不勉強。”
“謝都頭。”牛金看向自己身邊的幾個衙役。
“你們這陣子身體也不舒服,這酒宴恐怕也是去不了的,還不趕緊向齊都頭賠罪?”
“這……”幾個衙役麵麵相覷。
齊慕羽拋出的誘惑是那麼的吸引人,使得他們根本不願意拒絕。
可是這牛金的話語,他們又不敢違抗?
這可如何是好?
久久的思量之後,最終對牛金的恐懼蓋過了齊慕羽拋出的誘惑。
“齊都頭,我等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