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特走在廣闊的葉之聖城的大街上,四周的人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如果說這個天主教掌控的位麵誰最幸運的話,莫過於聖子杜蘭特。杜蘭特能當上聖子,一半是靠他的養父是這個位麵的實際掌握人杜薩白衣主教另一半是靠他那無與倫比的天賦,在這個魔法與主的榮耀為一切的時代裏,杜蘭特不得不說是集中萬千幸運於一身。
雖然葉之位麵隻是個中等位麵,賦稅也比較低,天主教實際控製區域方圓不過百萬公裏,但在葉之位麵的人眼中,葉之位麵就是他們唯一的世界,那些傳說中的大位麵和遙遠的史詩一樣不可信。
杜蘭特雖然擁有黃金馬車作為代步工具但杜蘭特還是喜歡走著去教堂,杜蘭特喜歡讓自己沐浴在朝陽之下,這個他從小就向往的感覺。杜蘭特雖然不習慣有人跟著自己,但他還是為了教廷的尊嚴,隨時讓四個大地騎士更在自己的左右,大地騎士的眼中冰冷的如同死神一般,唯有是不是漏出來的尊敬還證明他們對主的虔誠。
就在杜蘭特在思索白衣主教的詔令的時候,一個衣著襤褸的乞丐從旁邊衝了出來,一個黑的如同模一樣的匕首擲向了杜蘭特,還大聲喊著一些下等人的汙言穢語,匕首剛擲出就被大地騎士一直緊握的長槍掃了下來。
乞丐也被另一名大地騎士洞穿了腹部,大地騎士的鬥氣全數湧盡了這個可憐的乞丐的身體裏。雖然這個乞丐有三四級劍士的水平,但還是被大地騎士的鬥氣搗碎了骨骼,乞丐如同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乞丐還是在不停詛咒著杜蘭特“你們這群混蛋居然竊取了主的榮耀,你們這群蛀蟲害得我家破人亡。
杜蘭特本想放過這個乞丐一命,但卻被乞丐的話語激怒,張開雙手,念出了他的養父交給他無數次的的火焰法術“火雨”,“願主的榮耀可以使你了解到你的罪過,主會原諒你的”杜蘭特平靜的說出了一句禱文,一團團火焰在乞丐的身上緩緩升起,很快便化成了一道白煙,空曠的大街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杜蘭特曾經無數次見過這樣的天主教的反對者,行刺的大多都是等級低的平民或是武士,強大的人還未進到聖城便會被宗教裁判所的人提前發現然後給予審判。
杜蘭特第一次親手審判一名刺客的時候還很害怕,隨著等級和年齡的增長,杜蘭特越來越淡然,甚至變得越來越平靜,杜蘭特也不知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但是聽養父說反對天主的人皆是被天主拋棄的墮落之徒。杜蘭特想到這些,心情也就平靜了很多。
如同生成審判台上經常上演的審判異族或者是異教徒就越來越像是平民們飯後的戲劇,獸人們或者是異教徒們痛苦的哀嚎仿佛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那飛濺的鮮血就如同名畫上的顏料一樣鮮豔。
杜蘭特一步步的走進了大教堂,教堂是整個位麵的中心,整個位麵所有的有權力有實力的人都會在禮拜的時候準時出現在這個教堂中。杜蘭特的養父就長年坐在教堂中那個冰冷的座位上向主禱告。
“杜蘭特我們來比試一場吧,也給這些新進的牧師展示一下我們這些老人對於魔法的應用。”杜蘭特的腳剛邁進教堂半步,艾倫的聲音就在後麵響了起來。
艾倫是副主教的兒子和杜蘭特一樣的年級,艾倫是杜蘭特之前的聖子人選,杜蘭特的出現打破了艾倫的聖子夢。雖然當時隻有一歲的艾倫不知道聖子是什麼,但隨著年紀的增大,心中的怨恨卻越來越深。
艾倫的話絲毫沒有勾起杜蘭特的半點興趣,艾倫隻不過想在這些年輕的牧師心目中樹立起自己的形象而已。杜蘭特剛邁出第二步,艾倫討厭的聲音有從後麵穿了過來,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先念了啊。
一個火球向著杜蘭特飛來,杜蘭特知道艾倫和他都擁有一級牧師七級魔法師的職位,這個能夠瞬發的火球自然不可能傷到杜蘭特,但這個行為卻成功的激起了杜蘭特的反擊。杜蘭特轉過身時,艾倫第二個魔法已經吟唱完畢。“風之怒吼”艾倫輕輕念出了這個魔法的名字,風如同一個巨大的鞭子一樣狠狠的抽向了杜蘭特。
杜蘭特打開了自己的魔紋護盾驚訝的問道“你八級了?”
艾倫笑著說“嗬嗬,比你早一步到達八級,承讓了。”口中雖然這樣說,但第三個咒語也念了出來。
杜蘭特眉頭一皺,輕輕念出了一個個生澀的字音,艾倫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表情突然僵住,一條條火蛇從杜蘭特的袖子裏飛出,纏住了艾倫的雙手雙腳,艾倫雖然,嚐試掙脫,但還是被灼傷了雙手雙腳,他的雙手再也無法寫出優美的斜體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