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沒有讓你加快腳程到棲鳳院嗎？”
“不知道。”連若奇怪為什麼鳳若歸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你問我，他們為什麼都怕我，這個問題的答案無論是我說還是你說，都不是別人的感受，走過這一路，你就能聽到你想要聽到的答案，從我嘴裏說出來的，和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的東西，肯定是不一樣的，你覺得我好，他們卻覺得我十惡不赦。”
鳳若歸伸手摸了摸連若的發頂：“你啊，不能光從自己的角度上看看待問題，一段流言要從多人的嘴裏聽取信息，取精華去糟粕，才能獲得你想獲得的信息。”
“若歸，我怎麼發現你好像是一個老者一樣在教導著我，就像我的爺爺一樣，總是和我訴說大道理。”
“胡說，我哪裏有那麼老。”鳳若歸伸手，給了連若一個腦瓜崩兒。
“你怎麼又打我腦袋，打壞了要賠的。”
鳳若歸笑著看了連若一眼：“我覺得打不壞。”
一路上，或許是大家都去忙碌張羅鳳府裝扮的事情了，鳳若歸和連若在路上遇到的侍女侍衛少之又少。
“哎哎。”
兩名侍女好似是累了，端在花叢後休息，一名紮著雙環發髻的侍女伸出手指戳了戳旁邊的侍女，分享著她最近最新聽到的八卦消息。
“唔，怎麼了？”另一名紮著垂掛髻的侍女眼中閃動著好奇，忙將耳朵覆到了雙環髻侍女的麵前。
兩人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這才壓低了嗓音繼續聊著關於最近府中流傳最廣的流言。
“你聽說了關於二小姐的事情了嗎？”
“嗯？什麼事情。”
雙環髻的是侍女再次確認了下四周無人：“就是二小姐，前些日子裏半夜去了白夫人的院子，連通報都不通報，直接闖了進去，話都不說，直接打死了兩個侍衛，就是為了要一個小侍女，白夫人因為實力敵不過二小姐，隻能在旁邊滿臉心痛的看著卻無能為力，你說這二小姐可怕不可怕。”
垂掛髻的侍女反駁：“你這消息我早就聽過了，當初我有個姐妹，就在百花苑當差，親眼看到了二小姐折磨死了兩個無辜的侍衛，就因為侍衛想要進去通報，浪費了她的時間，那場麵，嘖嘖。”垂掛髻侍女搖了搖頭：“那叫一個血腥，白夫人在旁邊心痛的都哭了。”
垂掛髻侍女的神色活靈活現，好似她就是當初在百花苑親手看到鳳若歸殺人的侍女。
“真的假的？”雙環髻侍女追問，麵色驚恐，她總感覺聽了之後，身邊寒意陣陣，汗毛豎立，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胳膊，想要驅趕走那股子寒意。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自從二小姐回來後，府中死了多少人了，都是二小姐殺得！她一個不高興就要殺人的！”
雙環髻侍女縮了縮脖子，生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這二小姐，可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