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時候熱死,凍的時候凍死。
這哪是給人算命,這是分明要別人的命。
詹宗陽習以為常,看著那些淳樸的山城人民離去之後,他不由咧嘴一笑,省了一大堆的功夫。
炎熱對他來說,那簡直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待在廚房裏麵幾個爐一起開,那溫度那是噌噌的往上漲,沒有空調,就一把破電風扇,溫度高的要人命。
比起現在,不妨多讓,詹宗陽自然受得了。
過了一會兒,終於輪到了詹宗陽,當他打聲招呼之後,秦月桂帶著小雅也走進了破房裏。
隻見破舊的矮房中,一對夫婦剛算完命喜憂半參,走出了房間。
這是房間內,一個爐灶台,上麵插滿了香火,可許久未曾打理,煙的灰都撒落一地。
本就不大的房子,被那些香上麵燃燒的香煙,熏的讓人受不了,再加上房間本就黑暗,隻有幾盞燭燈在燃燒,給人一種陰森神秘的感覺。
不錯,這神婆挺會搞氣氛的!
“好難聞!”
小雅捂住自己的鼻子,十分的難受。
“乖,等一下就好!”
秦月桂也沒想到算命的居然會在這種地方,不過在這裏卻給人一種神秘感。
隻見爐台旁邊一張神桌上,供奉的幾個神像,在神像下麵,一個衣著光鮮,年過七十歲的老婦女正坐在那裏,數著鈔票見詹宗陽他們進來了,立刻放進抽屜裏。
“你們要算命?”
神婆抬起頭,仔細打量了詹宗陽以及秦月桂不由眼睛放光。
對方的眼神自然逃不過詹宗陽,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一下。
你娘的,這神婆的眼神還真是賊。
“當然是在這裏算命的,難不成來這裏旅遊的?”詹宗陽想起之前在神婆這裏算一命,差點被她搞崩潰,頓時沒好氣道。
神婆一臉懵,不知哪得罪的詹宗陽語氣這麼臭。
不過看詹宗陽他們幾人好像有錢人,妥妥的就是財神爺,依舊笑臉盈盈。
“那麼請坐吧,要算病痛,財運,今年氣運,還是有其他要算的? ”神婆一上來就開始推銷業務。
整的五花八門,各種科目都有。
秦月桂一聽微微愣住,目光望向了詹宗陽,隻見詹宗陽,卻微微一笑說:“沒事,你試一下。”
看到鼓勵的眼神,秦月桂帶著忐忑的心點了點頭,坐在了神婆對麵。
小雅跑到一旁,一臉好奇的看著神婆與自己的母親。
“我是一九七二年三月亥時生的,我……我要算,算姻緣。”秦月桂憋了老半天,終於忐忑不安的說出了自己要算的事項。
隻不過秦月桂的話,卻讓神婆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
咋回事?
眼前這不是一家人?
不像啊,郎才女貌,還有個可愛的女孩子。
可既然是一家人,還算什麼姻緣?
這讓我怎麼算?
這是要來砸招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