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2 / 2)

蒲司洛虛握了握手,又攤開手,沒答話。

顧黔淮拉著陶淺夏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後就先帶著陶淺夏離開了,顧黔淮給陶淺夏係好安全帶時,陶淺夏輕輕說:“明天開始再也不能這麼沒精神了。”

顧黔淮笑笑:“淺夏一直很有精神,今晚是有些醉了而已。”

喝醉酒的陶淺夏總是傻愣愣的,自己望著窗外的夜景發呆。

原來他不喜歡我唱暖暖啊。

高二下學期,陶淺夏和蒲司洛同桌過兩個月,那時候總是有很多女孩子送巧克力糖果給蒲司洛,總是讓陶淺夏幫忙趁蒲司洛不在的時候放進蒲司洛的抽屜,不過那些女孩子不知道,那時候那些巧克力的結局。

每次蒲司洛打球回來都會看到抽屜裏的巧克力和糖果,看看旁邊一臉理所當然的同桌:“你怎麼每次都替我收下這些啊?”

陶淺夏攤手:“沒辦法啊,漂亮女生的話總是不好拒絕。”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萬一你同桌我哪天被那些妖女給拐了,你哪兒找我這麼個好同桌去。”

陶淺夏這時候麵對蒲司洛已經能比較自然的談笑了,甚至還能鬥上兩句:“你又不是什麼稀罕物,老大讓你坐我旁邊不就希望我給你增進增進語文嗎,是我對你有好處好吧。”

“你這姑娘怎麼老把自己看成被利益一方呢,有奉獻精神的人都是吃力不討好,傻姑娘。”

陶淺夏吐吐舌頭:“是啊是啊,所以才每次替你收了很多巧克力,下次不自作主張了。”

“哎哎,沒事,你隨意,別較真,你高興替我收就收了唄。”

上課的時候,蒲司洛總是把巧克力往陶淺夏的抽屜裏塞:“都給你吃。”

那時候的陶淺夏不怕長胖,很愛吃巧克力,總是吃掉女生送給蒲司洛的巧克力,甚至蒲司洛還常常不知哪兒變出的巧克力都趁上課的時候塞給陶淺夏,有一次兩人在數學課上,把書桌上的書堆得老高,時不時的低下頭,往嘴裏送塊巧克力,然後淡定的聽著數學課。蒲司洛用書擋住臉,給了陶淺夏一個五官都皺到一起的表情,小聲說道:“果然不喜歡吃巧克力。”陶淺夏被逗得偷樂。

晚上第一節晚自習沒老師的時候,蒲司洛常常會將耳機線偽裝在寬鬆的校服裏,然後露出兩個耳塞,一個塞進陶淺夏的耳朵,一個塞進自己的耳朵,和陶淺夏挨近一起聽,聽的歌總是那幾首,其中蒲司洛總會在聽暖暖的時候嘴角輕輕唇語歌詞,在某些地方停下,陶淺夏再接下一段。兩人無意的默契,卻總是讓陶淺夏覺得很溫暖,對於陶淺夏來說,那時候所有的事物都是無比的明媚。

有時候蒲司洛會好奇的盯著陶淺夏的耳朵:“小夏,你的耳朵好小哦。”甚至會伸出手捏一下,看著陶淺夏惡狠狠的伸出爪子要打自己,蒲司洛總會笑的無比純真:“還很軟。”然後又笑的春風無害,幹淨的沒有漣漪,“小夏怎麼不像別的女生偷偷打個耳洞什麼的。”

陶淺夏臉貼在桌子上,似乎很無奈:“我怕疼。而且總是想象那耳環戴在耳朵上然後耳洞受不住力,耳環慢慢下墜,然後耳朵就缺縫了。越想就越覺得肯定很疼。”

蒲司洛似乎沒聽過這種想法,有些訝異,有些好笑:“傻姑娘,不會的,你腦袋裏都亂七八糟的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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