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電影節的白錦月回到了英國,她今天喝了不少酒。
臉蛋紅彤彤的,渾身散發著酒氣,紅唇嬌滴滴的,眼神中充滿著迷離。
源殷幫她洗漱完,將她扶到床上,心裏有些生氣。
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要喝,自己又不在她身邊,隻有一個小晨陪著她,萬一被那些臭男人占便宜怎麼辦。
源殷湊到她麵前,用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她長長歎了口氣,給她蓋好被子。
就在她離去的時候,白錦月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別走,阿殷,你陪陪我。”
源殷猛地回頭,白錦月卻是緊閉雙眼,這完全就是在說夢話。
她的指尖滾燙,嬌滴滴的聲音讓人聽的聲音都要化了。
源殷微愣,腦海轟的一聲,欲望戰勝了最後一絲理智。
她解開衣服的紐扣,隨手把上衣丟在地上。
被扔在地麵的衣服掉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白錦月聽見響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腦海裏一片空白,源殷爬上她的床,吻著她的鎖骨。
身上燥熱的要死,源殷的食指還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
“別…”
“別什麼?”
白錦月咬著唇,她說一個字,源殷的動作都要大些。
她幹脆不說了。
源殷覆在她身上,喘著氣輕輕說:“我其實很早就認出你了哦。”
白錦月腦子裏本來就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源殷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隻能拚命在腦海去想,最終找到她的記憶碎片。
“你認出來我?那我應該要比你早些。”,白錦月在床上比不贏她,但是她的記憶可是很好的,“我第一眼,嘿嘿,就把你認出來咯,隻是當時不確定而已啦。”
源殷忽然呆滯住了,白錦月繼續說道,“不然你怎麼會覺得讓一個陌生人進自己家來住啊?”
她的話依舊軟綿綿的,聽起來像是沒有意識說的胡話。
可仔細一想,這哪裏又是胡話了呢?
一個當紅明星,讓一個不知名的陌生人住進自己家,誰想都不可能吧。
更大的原因是白錦月在賭。
賭她是不是當時福利院的那個孩子。
賭她沒有看錯那條項鏈。
源殷默默的取下這條月亮項鏈,給她戴在頸上。
那個一直倒黴的女孩子,用盡所有的運氣來賭這次的成功。
還好,她對賭了。
源殷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她輕輕穿好衣服,生怕吵著白錦月。
地上的那個小盒子也被她撿起。
她將小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這是她自己雕刻的,當時還專門去請教了雕刻鑽石的老朋友。
這枚鑽石被刻成了小月亮,靈感也許是她看到的絢爛的極光,也許是一個普通的晚上她抬頭看天空時,星星擁護的月亮。
它們聚在一起,形成了回憶。
這是一枚對戒,她的那枚放在了她的抽屜裏。
源殷準備帶白錦月去看挪威的極光。
在那時,她想當著所有人的麵求婚。
婚禮她想訂在秋天,在那個梧桐葉都飄落下來的時候,她們會穿著婚紗一起走在路上。
春天太遠,夏天太熱,冬天確實浪漫,可是月亮怕冷。
隻剩下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