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就是雲山寺的方丈?”
第一感覺,楊天已然發現老僧的非同一般,他站出一步,心中最初的看法也微微有了一些轉變。
起初,他對雲山寺一行不以為然。
隨後,他對素問大師很是感興趣。
現在,他對這位方麵張大師也非常感興趣。
雲山寺,從上到下仿佛都不簡單,就連剛才那個小和尚,都不是簡單人之人。
帶著楊天等人到了這裏之後,都沒人注意到小和尚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走路都沒聲音,鬼魅一般就那麼消失不見。
重新閉上雙眼,老僧雙手合十,微微點頭:“阿彌陀佛,老衲正是雲山寺方丈,這位施主氣血旺盛,年歲不超過三十,為男,想必便是素問師兄口中的楊天小施主了吧!”
師兄?
楊天抓住了這個詞,方丈老僧居然是那位神機妙算的素問大師的師弟。
也難怪,都是變態。
“敢問素問大師身在何處,小子心中有惑,欲見大師一麵。”
楊天也不做作,直入主題。
“小施主可自行前往後山,素問師兄在後山修禪,小施主你上山之後,師兄自會出現。”老僧給出回答。
楊天明白了,老和尚是沒打算帶自己去後山,而素問大師也不是具體在一個位置,在後山茫茫叢林中,要相見,還得對方願意才行。
奶奶個腿的,有一股大爺的味道。
楊嘉盛和秦冰怡眼中有了迷惑之色,秦冰怡沒說什麼,她本就不了解那什麼素問大師,倒是楊嘉盛按捺不住心中困惑:“方丈大師,素問大師隻願見我兒子一人麼?”
“非也,兩位施主並無心惑,故此見師兄也沒有任何意義。”
老僧再次開口:“兩位施主到此來應當是另有氣勢,那位女施主已經在西廂房等候,兩位施主可直接前往,老衲我隻是在此為幾位施主指明道路,僅此而已。”
楊天嘀咕著,他抬頭看了一眼後院更後麵的後山,與院中不同,即便深秋季節,後山上依然綠樹成蔭,參天大樹許多,樹冠高聳入雲,一眼看去都無法看到山頂。
“就這麼上去,沒個具體的路線麼?”
“有與沒有,並無意義。”老僧解釋道:“師兄要見你,那麼你上了後山自會相見,師兄若不見,你尋遍後山也無濟於事。”
哈?
幾個意思?
楊天算是弄懂了,感情到這個時候那個素問大師都還沒有確定下要見自己的,見不見還得看對方心情?
剛才還有一點好奇心,現在他對那個勞什子素問大師一點兒好感都沒了。
切,整的誰沒見過高手一樣,大祭司那裏自己還不是見到過,也沒這麼端架子不是。
實際上楊天忽略了一點,大祭司當初沒擺架子,那是因為他並不是小心眼的人,同時還是老道士當初的好友。
否則,換個其他人,指不定連見一麵都成問題。
畢竟,人家可是苗疆祖地的一把手,一句話便是可以決定很多苗疆祖地人的未來,甚至武脈脈主那種層次的人都不敢反駁。
素問大師,最起碼和大祭司是一個層次的,端架子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並不意外。
“小施主,你還是趕快動身吧!”
仿佛感覺到楊天沒什麼動作,老僧又是開口,“說不定,師兄已經在後山等你了。”
楊天翻了翻白眼,或許個屁啊,都沒肯定下來的事兒,存在那麼多未知數,完全就是在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