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寺,蘇州的另外一處著名景點。
一座寺廟,修剪起來了,那肯定還是會讓人來禮佛的,況且還能得到一些香火錢,也可以讓寺廟正常開銷維係下去。
一大清早,楊嘉盛便是帶著楊天還有秦冰怡驅車到了雲山寺。
雲山寺距離太湖苑並不是太遠,也就個把小時,位於一處小山之上。
名望太盛,政府都出資修建了一條通往雲山寺的水泥路,驅車就可以直接到雲山寺下,最多隻需要走十來分鍾便是可以到達真正的雲山寺,省去了很多人的功夫。
服用了丹藥,加上又有一晚上的休息,楊天現在已經恢複了很多,表麵上是沒任何問題,實際上身體內部依然是千瘡百孔。
這一點,也隻有楊天一個人才知道了。
一招‘釋放’,差點兒沒將他徹底吸成人幹,能夠站起來已經是奇跡。
要想恢複,隻能靠功法的自主修複能力起來慢慢調理了,時間妥妥需要很久。
剛到雲山寺,楊天便是感覺到了雲山寺的不同凡響。
來往禮佛的人很多,每天都會為雲山寺奉上一筆數目很可觀的香火錢,有大公司的老板,也有小公司的職員,還有務農的農民。
來往之人的口音也斑駁不齊,並非隻是蘇州這一座城市的,鄰近一些城市,甚至更遠一些城市的人也有來這裏的。
由此,楊天對這雲山寺更是感興趣。
全國各地,寺廟還是有很多的,有點名望的寺廟也不少,那些地方的當地人還有附近人一般都會選擇就近禮佛才是。
然而,現在楊天卻是看到了其他很遠城市的人。
顯而易見,對方也知道雲山寺都不簡單,故此才不辭辛苦的從外地到蘇州來雲山寺禮佛,這是一種絕對的相信。
“雲山寺每過半個月會有德高望重的老僧出來為信徒解惑,並且每次得到幫助之人,都心悅誠服。一傳二,二傳四,雲山寺也就出名了。”
“平日裏雲山寺也會有很多信徒來,不過沒有今天這麼多,今天正好又是雲山寺半月一次的大師出麵為信徒解惑的日子,所以今日來禮佛的比往日多好幾倍。”
“這一次我們雖然是來求見素問大師的,若是素問大師不願意出麵,也是可以在其他大師那裏看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定的幫助。”
楊嘉盛看出了楊天和秦冰怡的不明白,一邊領路,一邊為兩人介紹著。
秦冰怡走在最後麵,她並不是佛教信徒,可此時走在前往雲山寺的路上,心中竟然升起了一點要去信佛的衝動。
對此,秦冰怡自己也弄不明白,她並沒有將心中這些疑惑說出來,隻是將疑惑藏在心底,打算找個合適機會來探明一下。
同樣的感覺不僅是秦冰怡,楊天發現自己也是有如此衝動,仿佛潛移默化一般,腦子中似乎一直有一道聲音在說著禮佛的好處,一個勁的忽悠著自己信佛。
出生入死那麼多次,雙手已經沾滿鮮血,楊天可不認為自己這樣的人是信佛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也不全然,不是所有劊子手放下了屠刀都可以成為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