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自量力,真以為剛才抓住了樊武長老的手就可以和樊武長老交手了。”
“嗬嗬,樊武長老要解決他絕對不會用太多招,剛才隻是讓他鑽了空子。”
“看著吧,等這個小子在樊武長老手中吃癟了之後,那他才知道自己到底多麼愚蠢。”
沒有一個人看好楊天,在他們眼中樊武就是絕對的強者。
至於楊天?嗬嗬,一個從外地來的人,怎麼可能和他們祖地中武脈的長老想媲美。
苗鳳人本來也很擔心楊天的,但是此時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
心裏忐忑著,他繼續在墓碑上刻畫著自己的名字。
墓碑是一種特殊的石材造成的,他手中的雕刻刀隻是很普通那種,雕刻了這麼一些時間,他掌心都雕刻刀的摩擦麵弄得滿是鮮血。
饒是如此,他依然沒有停頓住手中的動作。
眼裏帶著堅持之色,苗鳳人咬著自己牙關。
準備就緒,樊武是一拳打出,楊天同樣也是一拳打出。
嘴角的譏諷之色不加以掩飾,樊武哈哈大笑:“破掉我們的合擊之法就讓你如此有底氣麼,還想和老夫我硬碰硬,你有那個能力麼?”
“能力不是拿在嘴巴上說的,而是用手中的拳頭硬生生碰出來的。”
楊天冷喝著回了一聲,他手中的拳頭硬生生的幹在了樊武的拳頭上。
“呃……”
兩聲不同的輕哼分別從楊天和樊武口中傳出,兩人同時倒退了好幾步。
刹那之間,楊天和樊武之間又是保持了一些距離。
嘀嗒……
鮮血從楊天拳頭上淌落下來,一串一串的。
反觀樊武,他拳頭卻是完好無損。仔細一看,在他拳頭上居然有兩根骨刺。
顯然,楊天拳頭上的兩個血洞都是這兩根骨刺弄出來的。
占到了便宜,樊武心情簡直不要太高興:“哈哈,小子,你的經驗還是太少了,我可是苗疆之人,哪怕我是武脈的人,你認為我不會用一些其他手段麼,這種骨刺是我用一種蠱蟲的屍骨弄出來的,平日裏可以藏在我的血肉之下,真正需要的時候它可以立馬從我的血肉之下鑽出來。”
“它的滋味你現在也感受到了,是不是很舒服?”
楊天眼裏閃過一抹冷厲之光,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十分急促。
卑鄙!
楊天在心中為樊武多貼上了一個標簽,他的眼中隻剩下清冷的厲色。
當然,這些話他沒有說出口,說出口可就顯得自己太沒涵養了。
裂開嘴笑了笑,楊天一把將自己衣袖扯了下來。
簡單在拳頭上包紮了一下,楊天的眼中頓時隻剩下了癲狂之色。
“很榮幸的告訴你,你徹底讓我不舒服了。”
“嗬嗬,你不舒服又能如何,你還能殺了我不成,這裏是苗疆,就算你真有能力殺我,你敢動手麼?況且,你並沒有那個實力。”樊武笑道。
楊天不作回答,他牙齒咬住衣袖一頭,左手使勁的拉了一下。
包紮結束,森冷的殺意在他身上肆虐。
“做人,不要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