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上村駿,因貧困潦倒,另辟蹊徑找了一個攬財的辦法。

被追債的男人狼狽的坐在一個小巷口,在一個昏暗的下午,看著街上來來往往衣服規整的人,他在心中自創了一個教派。

迫切的想出人頭地的阪上村駿,憑借著心中不甘的一股氣,在一家生病已久的家中傳起道來。

靠著他的口才和找準了不同人的心靈需求後 ,他自創教派的教徒越來越多。

從一個人到十個人再到百個人,一個畸形的教派就這樣子誕生了。

這個時候已經三年過去了,阪上村駿也從最開始因被追債而到處躲藏的人,成為了一個秘密教團的教主。

這個時候他已經換上了精致的西裝,麵上的表情在傳教中也從最開始的有些局促,到現在的坦然。

他從教徒中獲得了許多錢財,大多是生病患者的教徒們,這些教徒總是狂熱的。

阪上村駿便直接把教名,命名為生命教。意為傳達生命的福音。

那些久病的人在這個教團裏互相的安慰,有的時候又一起參加固定的教團活動,為病痛折磨的心釋放了些許的苦悶。

這些人不乏是有家庭的人,這個秘密教團,從最開始隻有年長年紀大的人的加入,到後來不乏有家長帶著小孩兒來到這裏。

這些家庭大多都是貧苦的家庭,有些有遺傳疾病的父母,會誕生出同樣有遺傳病的孩子,這些孩子從一出生就被病痛折磨。

教團的人數越來越大,人數越大便越不好控製,如果不做出什麼令人信服的神跡來,土崩瓦解是早晚的事情。

生命教的教眾裏麵除了貧苦的人,也不少從前看不起阪上村駿這類人的達官顯貴。

作為教主被恭維,被這一群人視為偉大的存在,被害怕被崇拜。

雖然現在從這群教徒身上累積了不少錢財,已經財務自由的阪上村駿可以在當下抽身離開,但是他太享受了,太享受被人包圍的感覺。

最近的教派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搖搖欲墜,可能是教團中有幾位教眾因疾病接連的死亡的原因。

阪上村駿需要一場神跡,來穩定人心。

作為這個教團的創始人,阪上村駿當然知道神跡不可能到來,哪怕這些教眾再虔誠,因為這個教中大家所謂的神本就是虛構的。

還是由他虛構出來的。

現在的情況比起神明,他更多需要的是共犯。

這會是一場,非疾病能共存,而是成為共犯的謀劃,參與其中的人哪怕離開教團也會感到心中不安。

從教團的組織地,回到家中。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還是熱騰騰的。

美貌的婦人收拾好阪上村駿的鞋後,並沒有和他坐在椅子上開始吃飯,而是跪在他的腳邊,等待他吃完飯。

阪上村駿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問道:“美智子,你離生產還有多久。”

低著頭看不見表情的美智子回答道:“還有一個月。”

阪上村駿想他已經等不及了這一場令人愉快的謀劃。

“提前生產,沒事兒吧。”

像是沒有自己的人格美智子答道:“可以的,教主。”

“那到時候聽我安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男人便專心去吃自己的飯去了。

這幾天他可以仔細想一下細節的策劃。

和創教的下午一樣,那也是一個昏暗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