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穆言有那麼個毛病,難怪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那麼不正常。”
“怎麼?不喜歡你就是不正常嗎?”
似乎是被她戳到了痛處,薑心語立即站起了身子,麵帶嘲諷的看著她,“沈珂,你得意什麼?你以為穆言對你是真心的嗎?”
“我來這不是跟你討論這些問題的,你以為你做得那些事情就沒有人知道嗎?”
“你什麼意思?”薑心語警惕道。
沈珂拿出手機,將上次她們兩個說話的錄音放了出來,薑心語的臉色頓時變了。
“你卑鄙,竟然錄音!”
“跟你做的那些事情比起來,這算什麼?穆言不喜歡你,就找記者詆毀他,反過來傷害他,你又有多高尚?”
薑心語氣急道:“如果他不傷害我,我會報複他嗎,他之前那樣利用我,我隻不過是小小的報複了他一下而已,而且你覺得那是詆毀麼,他本來就有心理疾病,我說的是事實。”
“我再問你一件事,穆言他爸爸生病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薑心語沒有否認,“我隻是輕輕推了他一下,誰知道會那麼嚴重,原本這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我馬上就要跟穆言結婚了,誰讓你突然回來的?”
沈珂沒有再回應她,隻是看了一眼門外,隨後蔣文婧和穆準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自從婚禮搞砸之後,他們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薑心語,她住院期間,他們也沒有去看過。
蔣文婧一直很疑惑的是,穆準的身體一向健康,卻突然犯起了病,原來…源頭在這裏。
薑心語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會突然過來,她愣了愣,說:“我去趟洗手間。”
“薑心語,事情還沒有解決,你跑什麼?”
蔣文婧的麵容嚴肅,直直的盯著薑心語。
薑心語原本就抵觸她的氣場,剛才又說了那麼一番話,指不定被他們聽去多少,內心自然有些虛。
“媽……”
“你還有臉叫我媽,你做的那些蠢事,還有什麼資格叫我?”
“我都是迫不得已的……”
蔣文婧冷笑道:“迫不得已?迫不得已跟別人上.床,讓我兒子戴綠帽子?迫不得已進我們穆家,傷害你未來公公?迫不得已散布謠言詆毀穆言?這些都是你說的迫不得已?”
被蔣文婧一一細數出來,薑心語張了張口卻發現半句都反駁不了。
“薑心語,我一直以為你很乖很聽話,穆言娶了你才是最合適的,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竟然這麼深藏不露,偽裝的這麼好,連我都被你騙了過去。”
薑心語沉了一口氣道:“伯母,一開始我是想著跟穆言好好過下去的,可他呢,完全沒有將我放在眼裏,一心隻惦記著這個女人,我如果不使點手段,又怎能進入穆家,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我太愛他了。”
“你有什麼資格說愛,你口口聲聲說愛他,做得哪一件事不是傷害他?薑心語,你做的那些事情足以讓你牢底坐穿了。”沈珂也有些氣憤的反駁。
她也沒有想過一個人會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
雖說她跟穆言父母的交情並不多,但因為薑心語的行為,穆言的父親已經落下了終身的後遺症,即便他們父子關係再不好,但…畢竟是他父親。
穆準站在一邊,眉頭也是皺的緊緊的,但卻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你想幹什麼?”薑心語忙問道。
沈珂沒有回答,然而這時,幾個警察已經從大門口走了進來,為首的警察說道:“薑女士,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故意傷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見狀,薑心語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你們搞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已經掌握了相關證據,請跟我們走一趟!”
即便她再怎麼躲,都沒有了後退的餘地。
她惡狠狠的看向沈珂,“沈珂,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幾人帶著薑心語出了門,咖啡廳中隻剩下了他們三人,顯得尤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