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田市,市醫院的大門前往左一百米,有一個小小的攤位,攤位旁邊豎立著一麵白旗,上麵寫著‘中醫,三劑藥到病處,假一賠十。’
敢在市醫院大門前擺攤子,還是擺著搶人生意的攤子,別看隻是一個小小的攤子,隻是在這裏站了小半天,就能看的出來,這位攤主是有真本事,到他攤位之前都是一臉苦色優心仲仲,可是一回頭,都是眉開眼笑,無不感謝鞠躬。
淩越給一位大爺診脈,兩分鍾後收回手,微笑的說道。
“大爺,有七十五高齡了吧,就別跟著小朋友一起玩刺激性的活動了。”淩越拿起筆沾了沾墨對大爺說道,大爺一聽臉就有點紅,旁人看了更是心裏多想,刺激性的活動?那是什麼活動,有的年輕一點的人就已經想歪了。
“那,那我這是什麼病啊。”大爺扶著腰,臉上是苦不堪言啊,他的這個病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的,半個月前突然就腰酸膝軟,站幾分鍾就累的氣喘,明明很累,晚上可還睡不好,把他折磨的瘦了好幾圈,特別是有一個難以啟齒的地方,那就是遺精,他都這把數歲了還遺精,這要是被人知道,他這張老臉也別要喲。
他看過醫生,開的藥沒有一個見好,所以才下了血本來市裏找大醫院,排了一天的隊總算輪到他,可是醫生就問了幾句,開口就要他住院,這醫院就是燒錢的地方,他身上就帶了三千塊,哪裏住的起院啊,隻能垂頭喪氣的準備回去,看到淩越的攤位,他完全是抱著看一看的想法,沒想到他給把了個脈就說準了自己的歲數,在想一想,在得病之前,不正是孫兒孫女放假來玩嗎,他給兩小乖孫推上蕩千秋,晚上就開始出現不舒服了。
“大爺,您別緊張,你就是玩的太刺激了,緊張導致失眠多夢,精神衰弱,上了年紀,氣本來就虛,你這一折騰,看起來就挺嚴重的,其實沒什麼,我開個藥,共三劑,你回去一天一劑,三天見好。”淩越神情淡若,嘴角微笑,身穿唐裝,說是唐裝,其實就是暗棕的麻衣,腳上踩著布鞋,臉上年輕的幼氣還未脫落,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醫生,到像一個窮鄉出來的小醫棍,騙錢的。
大多到淩越攤前全是抱著試一試的看法,中醫把把脈又不會缺塊肉,可是所有人都被這看似不著調的小中醫的第一句話給征服,淩越每每的第一句話都點中要害,不得不讓他們服氣。
淩越在這裏擺了半個月的攤,在這周邊可是小有名氣了。他今年二十一歲,剛從中醫大學畢業出來,在這個高科技的年代,中醫本來就不受重視,奈何他的中醫大學還是一所不入流的三線外,所以畢業出來,找份工作實在太難了,剛來白田市的當天,他的錢包又丟了,裏麵唯一的一張大學畢業證就這麼沒了,身份證也丟了,沒錢沒身份證,連唯一難找到工作的大學畢業證都沒了,他就是吃土的日子了。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在這裏擺攤,完全就是出於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沒想到問診看病的人出奇多,他也看的出來,來看病的人都是不抱希望的,所以淩越也不拿捏,把完脈後直接就切入要害,一語中病症,不得不讓病人目瞪口呆,完全相信他是有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