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就和我們說好了,我們會無條件支持你。”銀晝輕輕的抹藥,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說道。
“......”金倏然沉默不語。
“別一直把心事藏在心裏,總要找一個傾訴口才對。”她看了一眼格瑞,然後又看向金。
“......我知道了。”金垂眸,不知在想什麼。
格瑞自然發覺了那一眼,倒是沒說話。
她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些什麼嗎?
“好了,傷口不能沾水,一兩周後就可以把繃帶取下來了。”銀晝站起身,走向廚房。
沒有人回答她。
金看著胳膊上的蝴蝶結,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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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金連忙跑去開門。
“嗯?怎麼是你啊?”
銀晝聽著金吃驚的聲音,挑了挑眉,從廚房中走出,“金,誰啊?”
“......呃......一個礦民。”
她懶懶看著門口坐著輪椅的身影。
是那個被自己截斷手和腿的人啊,看樣子應該是來道歉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響起了一句道歉:“對不起,金,我那次不該推你的。”
下一秒,他抬頭就看見那個夢魘、那個魔鬼正在看著他。
一股從心底湧上來的恐懼包裹了整個人,那人瞳孔驟縮,隻覺得自己好像被凶猛的野獸盯上了。
金有些慌張,他連忙擺手,“啊,沒事沒事,我早就忘了。”
“......金,接受他的道歉,這是你應得的。”銀晝忽然開口說道。
“啊?那......我接受你的道歉?”金有些遲疑的說道。
“謝謝!謝謝!”那人猛地道謝後,頭也不回的飛速跑走。
“真是沒禮貌欸,那個人,可惜你沒看見,格瑞。”銀晝看著剛剛從房間裏出來的格瑞,稍微評價了一下。
“......我該走了。”
“嗯?這麼快?你放心我嗎?”銀晝倚在門框上,無聊的撥弄著自己的指甲。
“......”格瑞沒回答她。
他當然不放心,但這是必須經曆的。
“明天再走吧,現在是晚上七點多,有點晚。”
“啊?格瑞,你要走了?”金吃驚的聲音傳來,然後就見一道金色身影飛速跑來。
“你要不再待兩天,反正最終都要走,早走晚走都一樣,剛好,再觀察觀察我的行為,提前做好規劃,不行嗎?”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格瑞。
“......行。”格瑞思索一陣,還是答應了。
考察她一下,也未免不是不可以。
銀晝見狀,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就當考察期吧。”
“什麼考察啊?格瑞,銀晝,你們在說什麼啊?”金很懵,他表示他有些不理解。
“......做飯的考察期,格瑞覺得我做的飯有點太辣了,稍微清淡一點,這段改變的時間就是考察期。”銀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格瑞深深的看了一眼銀晝。
果然,說胡話還是得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