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晝正無聊的盤腿坐在騎士聖殿內部的一個角落裏,麵前放了一本暗影使者寫的書。
她選的角落很是隱蔽,麵對著她看時,隻能看到一堆石塊,而她本人則是能看到整個騎士聖殿圓台。
這種生活她已經過了兩周了,該吃吃該喝喝,瀟灑得很,但心中總是感覺好像缺失了一塊,有那麼一點點難受。
或者說是,隻要她一空閑下來,悲就從心中升起。
“帕洛斯寫的還不錯嘛,很有天賦啊。”她隨口嘟囔了一句,笑意滿滿的看著那本一直沒來得及看的《那海盜真慘》。
突然,寂靜的聖殿走廊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其中還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
銀晝立刻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動作,緊緊盯著圓台。
她有預感,那個人一定會去那裏。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離銀晝也越來越近。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心也隨之高高吊起。
直到銀晝看清了來人。
那一頭耀眼的墨綠色長發被聖殿所斜射下來的光所照亮,黑色的鬥篷卻融入了暗處,一把重劍被他握在手中。
是讚德。
心中有什麼東西好像被狠狠觸動了一下,鼻子忽然一酸,銀晝走到了亮處,看著警惕的讚德。
她深深吸了口氣,看著那個熟悉的人,“讚德......師兄?”
讚德看到銀晝時,也是百感交集。
三年不見了啊,終於舍得回來了。
“師兄,師父......死了。”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哽咽,眼眶泛紅,“你怎麼才回來啊?”
“......對不起。”讚德垂眸,將頭撇向一邊,不再看銀晝。
“你怎麼會在這?”
“......接著。”銀晝沒有回答他,隻是甩過去一個小物件。
鈴鐺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讚德伸出去的手中。
“平安福......家人的象征。”她撂下這一句話後,就使用神行離開了那兒。
整個過程也就用了五秒不到的時間,讚德看了一眼銀晝原先待的地方,又望向手中的鈴鐺,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屬於他的迷茫。
“......家人?”
讚德自問一句,隨後歸於平靜。
他看著那原先是菲利斯印記待的地方,卻發現已經換了一個印記。
“......還是走了騎士這條老路嗎?小師弟。”
他搖搖頭,剛想走出騎士聖殿,卻用餘光發現角落裏好像也有一麵綬帶在亮著。
用膝蓋想都想的出來,這是銀晝成為騎士的標誌。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不聽勸?!”一股無名之火在胸膛中熊熊燃燒著。
讚德很生氣。
安迷修想成為騎士,擔任詛咒,他就已經夠生氣了;現在銀晝竟然也成為了騎士?!是都嫌命不夠短嗎?!
他緊皺眉毛,剛想追上銀晝,就聽見飛船起飛的聲音從聖殿上方響起。
等他跑出聖殿時,飛船已經不見了蹤影。
“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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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晝正操控著飛船在宇宙中飛行。
飛了一段時間後,她就開啟了自動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