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湯姆會蛇語,蛇怪的態度一下子轉了八個彎,[你會蛇語?!]湯姆點了點頭,蛇怪立馬繞過那些吃的,朝湯姆遊過來。
[我終於等到今天了,是您要去密室麼?]蛇怪興奮的扭了扭身子,湯姆接著點了點頭,[我馬上就帶您去!您可以睜開眼,我已經把眼閉上了。]
湯姆緩緩睜開眼,眼前是一條龐然大物,它激動的喘著粗氣,此刻正盤在湯姆身邊。
他有些驚訝,“你就是薩拉查留下來看守密室的怪物?”蛇怪低順的趴下頭,[是的,不過現在您是我的主人了,隻有大人的繼承人才會蛇語。]
湯姆挑了挑眉,他知道自己的不尋常,但沒想到他竟然就是薩拉查的後代。
“你先把這些東西吃了再帶路吧。”
等到蛇怪大快朵頤完,湯姆跟著它前往密室,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密室了,入口在二樓的女盥洗室……
[您對著這個水龍頭用蛇語打開就好了。]蛇怪吃飽後懶懶地趴在一旁,湯姆走向前,“打開。”
水池分開,露出了一根巨大的水管,湯姆從裏麵進入,蛇怪跟在後麵。
⑥
進入密室後,湯姆詢問蛇怪當時薩拉查有沒有一本關於複活的書,[唔……好像是有,不過他也沒嚐試過……]湯姆皺了皺眉,“拿給我。”他不喜歡話多的,不管是人還是蛇。
蛇怪甩了甩尾巴,慢騰騰遊到雕像的後方從地磚底下刨出一個小木盒子。
[都在這了。]
湯姆撿起木盒子,轉身就要走,蛇怪卻叫住了他,[主人,什麼時候開始清理?]湯姆知道它的意思,背對著蛇怪他皺了皺眉,臉上很不耐煩,但還是裝出很高深莫測的語氣。
“這事需要計劃。”
回到寢室後,湯姆打開了木盒,裏麵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他拿起一本小冊子,裏麵詳細記載了複活術的步驟。
裏麵很多東西都很難獲得,但湯姆沒有因此就打退堂鼓,他想做到的事不管多難都一定要達成。
拿出一張羊皮紙,先把目前能找到的材料羅列出來,複活之人的頭發,複活之人生前的物件(使用次數越多越好,目的是為了召喚靈魂。)親人的血肉,月癡獸的眼睛等等……
剩下的很多獲取難度較大,例如火龍的牙齒,帶角的獨角獸的皮,夜騏的心髒,鳳凰的羽毛,分別曬滿十次滿月十次烈日的角駝獸的犄角。
湯姆決定先從簡單的找起,暑假的時候他回到墓地拿到了伊莉蒂的頭發,然後順著伊莉蒂曾說過的地址找去。
叩響門後,一個女人開了門,“你是?”她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男孩,“你是伊莉蒂的姑媽?”湯姆冷冷的問,女人有些懵但還是點了點頭。
湯姆魔杖一甩,她的小指就脫離了手掌,女人看著缺少的小指剛要尖叫,湯姆一甩魔杖她就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你欠她的。”對她再次使用一忘皆空後,湯姆轉身離開了這裏。
他把手指用瓶子裝起來,放進口袋,簡單的都已經找齊,剩下的一些他托人去翻倒巷一些倒賣東西的地方幫忙留意著。
至於夜騏的心髒和獨角獸的皮,他準備自己去拿,看到夜騏需要親眼見證過死亡,而他沒有,湯姆決定開學後伺機而動,正好試驗一下蛇怪的能力。
開學後,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湯姆從密室裏出來剛要走出盥洗室,一個腳步聲逐漸靠近,他躲在了門後。
來人是拉文克勞的學生,桃金娘奔到洗手池旁哭泣,她嚶嚶哭著,盥洗室外再也沒有腳步聲傳來,湯姆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他揮了揮魔杖,盥洗室的大門關上,發出吱呀一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驚悚。桃金娘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到了危險的境地。
湯姆用蛇語將蛇怪召喚出來,蛇怪笨重地從管道中遊走出來,桃金娘終於聽到了異響,她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澄黃色如燈籠一樣的眼睛。
她甚至來不及發出尖叫就倒在了地上,湯姆把她拖到盥洗室中央,他對蛇怪誇獎道“幹的不錯。”蛇怪扭了扭身子算是回應,然後就鑽回管道裏睡覺了。
湯姆趁著夜色悄悄回到了寢室,打開休息室的門時,他特意用蛇語對其交代,不要向任何人告訴他的行蹤。
第二天,桃金娘被人發現,所有人臉上都有或驚恐或猜忌害怕的神色。
湯姆神色淡淡,可以說斯萊特林很多學生都是,到了下午的時候魔法部來人調查,有人傳霍格沃茨即將關閉。
湯姆的計劃還沒有完成,霍格沃茨一定不能關閉,他看到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替罪羊,魯伯·海格。
他曾經見到過海格在禁林喂養八眼巨蛛,他隱晦的看了一眼人群中間的那個傻大個。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傳魯伯·海格就是殺死桃金娘的凶手。
學校立馬對他進行了調查,發現他的魔杖上確實有施展過隱身咒語的痕跡,海格根本辯解不了,他隻能供出了禁林裏的八眼巨蛛,而這反而更讓魔法部的人認定他就是凶手。
沒人會閑的沒事飼養這種危險性極高的魔法動物。
為了避免學校關閉,校方隻好開除了海格,鄧布利多居然跳出來為海格擔保,但僅憑他一人,校方根本不理會他,海格被開除了,魔法部還折斷了他的魔杖並且禁止他以後使用魔法。
湯姆在這事件中美美隱身,等風波平穩後他忙著去禁林獵殺夜騏和獨角獸。
⑦
在六年級的一個晚上,踏著月色湯姆來到了禁林,月光撒下顯得周圍一切都很可怖,遠處時不時傳來動物的嘶吼聲,湯姆沒有一絲遲疑地往禁林深處走去。
找到一塊空地處,他拿出幾塊帶著血的鮮肉放在地上,接著躲在暗處,沒一會兒兩匹夜騏就踏著月色而來,湯姆勾起唇角。
他在上麵抹了足夠劑量的麻醉劑,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掏出了魔杖,夜騏吃了沒多久就渾身麻痹倒在地上。
湯姆走進看著兩匹骨瘦如柴的夜騏,掏出口袋裏的匕首,匕首劃開肚子,他找了一會才找到心髒,這怪物的血是藍的,心髒也是冷的。
被取走心髒的夜騏雙目圓睜呼吸漸漸虛弱,它的胸膛大開,血液汩汩流出,在月光照耀下反射出瑩瑩的光。
另一匹夜騏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瞪著眼珠看著天上高高懸著的清冷的月亮,感受到同伴的生命逝去,發出一聲哀鳴。
當他處理心髒時,身後突然傳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他反應迅速地轉過頭,卻看到一匹馬人急奔而去的身影。
湯姆暗罵一聲,連忙帶上帽子離開了禁林,回到寢室把所有材料放在一起盤點了一下。
死了一匹夜騏,學校居然比死了一個人還要重視,湯姆眼裏閃過一絲嘲諷。馬人跟在鄧布利多身後,湯姆低下頭認真攪拌著手裏的魔藥。
馬人在湯姆身後停下腳步,他小聲對鄧布利多說了些什麼,“湯姆,出來一下好麼?”
湯姆跟著鄧布利多離開了教室,鄧布利多背著手站在辦公室的窗前,他說,“湯姆……你昨晚在哪?”湯姆麵色毫無變化,“寢室,怎麼了教授?”
鄧布利多看著窗外良久沒有出聲,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說,“如果一個人走上歧途……該如何拯救他?”
“何為歧途,何為正道?”湯姆輕聲道,鄧布利多的手顫了顫,湯姆又說“您眼中的歧途,不一定不是他眼中的正道。”
“教授,您的那個朋友,也是走上了‘歧途’麼?”湯姆走近了幾步,鄧布利多轉過身,眼中閃過探尋。
“為了一己私欲,做出一件件錯事,撒下彌天大謊,還牽連無辜之人,這……難道就是正道麼?”他眯著眼睛語氣危險,湯姆笑了笑。
“教授,你是說您的朋友?”湯姆扯著笑,眼裏有著困惑,鄧布利多盯著他,半晌點了點頭,“是啊。”
“如果你和他一起走他想走的路,也許現在你們還是朋友。”湯姆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卻讓鄧布利多呼吸一滯,他都懷疑湯姆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
“嗬嗬,不聊這些了,你先回去吧,對了,這個你要好好保管。”鄧布利多拿出一枚級長徽章,湯姆這才發現一直佩戴在胸前的級長徽章不見了。
他麵上波瀾不驚地接過徽章,朝鄧不利多鞠了一躬,“謝謝您。”
集齊材料後,湯姆在假期回了一趟岡特莊園,這裏已經被他清理幹淨,一些廢物都被他焚燒殆盡。
一個滿月,湯姆在莊園中間的空地上把那些材料一一擺好,劃破手指在地麵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等他白色蒼白頭腦發暈的時候才劃好陣法。
他漫不經心在傷口上沾了些白鮮,剛才因高度集中而流下的汗水浸濕了後背,他站起身拿起魔杖,念出那個咒語。
“LEOFNES·ANIMA·RENASCI”(依次分別是拉丁文的複活·靈魂·重生)
地上的東西開始震動,地上的血線發出幽幽紅光,漸漸的紅光越來越盛,湯姆狂熱且期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快了,伊莉蒂,馬上,我們將再次重逢。
天上的圓月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血紅的顏色,妖冶且詭異。湯姆的眼裏閃著瘋狂,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當整片紅光籠罩住陣法上的所有材料後,迸發出刺眼的光,湯姆用手擋住光,眯著眼睛,當光芒減弱一些的時候,他仔細去看陣法中心依稀出現了一個人影。
⑧
光芒完全散去之時,湯姆踉踉蹌蹌地跑過去,他終於看清了那個身影,伊莉蒂安靜地躺在地上,驕傲如他,此刻也忍不住大喜過望地跪倒在地上,他雙手鮮血淋漓,卻小心翼翼捧起女孩的頭。
眼淚滴答在女孩的眼皮上,他伸手想要抹去,女孩的眼皮卻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
當看到眼前的少年時,伊莉蒂有些困惑,頭好疼,像被十把錘子同時從各個方向敲擊一樣,她皺了皺眉。
湯姆將伊莉蒂從地上扶起來,伊莉蒂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裏,此刻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湯姆眼中暗含瘋狂,是了,他就是,現在的伊莉蒂完完全全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低聲問道,“感覺怎麼樣?伊莉蒂?”
伊莉蒂小幅度搖了搖頭,她感覺頭要爆炸了,緊緊揪住湯姆的衣襟,她蒼白著臉,湯姆看著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摸了摸她的額頭。
滾燙,看來複活後,她仍然維持著死之前的狀態,湯姆連忙取出提前稀釋好的緩和劑喂女孩喝了下去。
女孩順從地喝下味道怪異的藥水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湯姆看著女孩閉上了眼,心頭一顫,連忙把頭貼到女孩胸口,聽到心髒的跳動後,他才像重新如獲至寶一樣緊緊抱住伊莉蒂。
天空突然飄起了雪,湯姆抱著伊莉蒂坐在雪地裏又哭又笑,像個瘋子,或者說他本來就是一個真正的瘋子。
雪越下越大,湯姆抱著伊莉蒂回了房間,他給伊莉蒂施了幾個保暖咒,給她掖好被角,然後拿了把椅子坐在一旁守著。
這一次,絕不會再讓你孤獨的死去,你也絕不能再離開我。
壁爐裏的木柴劈裏啪啦的燃燒著,房間裏靜謐的很,湯姆看著伊莉蒂的睡顏,思緒萬千。
到了第二天中午,伊莉蒂才醒過來,頭也不疼了,她才分出心來觀察湯姆,雖然他變化很大,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湯姆。
她哭的傷心,湯姆隻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直到她哭夠了,湯姆才拿出帕子為她擦拭幹淨淚痕。
“起來吃點東西吧。”湯姆把麥片粥端過來,一口一口喂給伊莉蒂,伊莉蒂吃了一半就不願吃了。
湯姆看著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給。”他把一旁給她準備的本子和筆遞給她,伊莉蒂衝他笑了笑,湯姆有些恍惚,上一次看到這個笑容是在什麼時候他已經記不清了。
伊莉蒂低著頭一筆一劃地寫著,手上的力氣不夠,她寫的歪歪扭扭但還是很認真的在寫。
湯姆就看著她寫,眼中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溫柔,周身的氣勢也變得平和。
伊莉蒂把本子遞給湯姆,上麵寫了很多,“湯姆?你怎麼長的這麼大了?我這是在哪裏?瑪莎呢?那場雪下的好大,我很想你,可是你怎麼一直不回來看我?”
她一連串問出這麼多問題,湯姆笑了笑,“我救了你,你病的很重,我用魔法救了你,但是你睡了很久才醒來。”
伊莉蒂點了點頭,她對湯姆的話深信不疑,“我們已經從孤兒院搬出來了,現在在我們的家。”
家,是一個令人向往的詞,湯姆這麼想著。
他給伊莉蒂買了很多書,讓她無聊時打發時間,霍格沃茨他不準備去了,他已經不需要再回到那個地方了。
現在的他每天看著伊莉蒂,就像和過去的自己對話,看吧,我做到了,什麼所謂歧途所謂正道,如果沒有她,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伊莉蒂朝湯姆晃了晃手上的畫,上麵是湯姆熬煮魔藥的樣子,畫的歪歪扭扭,但湯姆把這張畫貼到了家裏最醒目的地方。
黑發少年如今出落的十分俊朗,伊莉蒂再看了看自己和湯姆比小了好幾圈的手,有些悶悶不樂。
原來湯姆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已經悄悄跑了好遠了。
湯姆察覺到她心情一下低落,溫聲問道,“怎麼了伊莉蒂?”
伊莉蒂嗓子裏發出幾聲破碎的音節,她哭的很傷心,一醒來就在這個地方,最熟悉的湯姆也變得有些陌生。
她撲進湯姆的懷裏,眼淚鼻涕糊了他一身。
知道原因後,湯姆笑著說,伊莉蒂很快就能長大了,我現在也就比伊莉蒂大了七歲而已。
最近湯姆有些怪,伊莉蒂想到,他總是早出晚歸,自從她過完18歲生日後,他就這樣了。
距離她蘇醒的那年已經過去了九年,這九年湯姆可以說是把伊莉蒂走動都要揣在兜裏,伊莉蒂有的時候也會自己出去逛逛街。
比如現在,她親眼看到一個女人對湯姆笑的歡快,她感覺心髒幾乎要炸開,氣的。
伊莉蒂決定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她出落的很漂亮,盡管不能說話,但走在街上還是會受到很多人的覬覦。
她獨自走在黑暗的公園裏,前方路燈下卻出現了一個人,她本想繞開,但那人卻獰笑著朝她跑來,伊莉蒂慌不擇路,卻被翹起的地磚絆倒。
手心和膝蓋瞬間被磕破了皮,脖子上的吊墜也磕碎了,那個吊墜是湯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伊莉蒂心疼地拿起吊墜搓了搓。
身後的男人逼的越來越近,她發出幾聲尖叫,那男人卻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嘴角破裂流下血來。
眼淚流下,身後卻出現了一個人,湯姆用鎖鏈鎖住了男人,然後輕聲對伊莉蒂說,“別哭。”他的前額還有汗,當他回到莊園卻到處都找不到伊莉蒂時,他慌了,四處奔走尋找。
著急之際,胸口的吊墜卻燙的驚人,幾乎是瞬間,湯姆就感應了伊莉蒂的位置。
伊莉蒂流著淚仰頭看著湯姆,他站在旁邊,一臉陰沉的看向對麵那個將死之人,先把伊莉蒂從地上扶起來後,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口。
黑色不見底的眸子漸漸變的血紅,他很少這麼生氣。
差一點他就要再次失去她了,這是他絕不允許發生的事。
甩了甩魔杖,懶得問他哪隻手打的伊莉蒂,男人的兩隻手都落了地。
男人驚恐的想要大叫卻被湯姆用魔杖扼住了脖子,他閉緊了嘴,但襠部卻濕透了,一股騷氣傳來。
湯姆嫌惡的退後一步,“祝你好夢。”魔杖一挑,男人就化為了齏粉。
解決完男人後,湯姆轉過身,他撩起伊莉蒂的頭發,露出側臉清晰可見的紅色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跡。
他突然覺得男人死的太輕易了,“還亂跑麼?”他啞著嗓子,想象不出來如果他再次成為一個人孤獨的存活於世,那將是怎麼樣的光景。
伊莉蒂抱住了他,喉嚨冒出痛苦的哀鳴,湯姆垂下頭,默默拍著她的後背,她咿咿呀呀紅著眼眶扯著脖子上破碎的吊墜。
湯姆掃了一眼已經廢掉的吊墜沒說話。
她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站在原地,而湯姆看著伊莉蒂無奈地輕歎一口氣。
他勾起她的下巴,帶著些懲罰的意味吻了上去,嘴角的血混了進來,讓這個吻有了一絲血腥氣。
注意到她的傷口,湯姆的動作放的輕了些,伊莉蒂完全愣住了,瞪著大眼看著湯姆親吻她,湯姆伸出手蓋住了她的眼,因為他的臉也紅了。
一吻結束,伊莉蒂小口喘著氣,眼裏有些水光,湯姆把她攬在懷裏移形換影回到了莊園。
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單膝跪地給她上藥,上完藥後,維持這個姿勢不變湯姆接著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
窗外是悅耳的蟲鳴聲,伊莉蒂此刻卻有些不知所措,湯姆沒管她,直接把戒指拿出戴在了她的手上。
“這戒指上我特意讓人刻下了追蹤符咒,之後你到哪裏我都會知道。”他輕飄飄說道,伊莉蒂作勢要摘下戒指,湯姆站起身抱著胳膊。
“除非你把手指切掉。”他涼涼道。
伊莉蒂抬頭望著他,然後招了招手示意他坐過來,湯姆坐在了她的旁邊,下一秒她直接攬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一瞬間,過往的畫麵在腦海裏一幕幕浮現,剛進孤兒院時瘦小的她,摔下樓梯大哭的她,打雷時害怕的鑽進他懷裏的她,無論如何都陪在他左右的她。
湯姆伸出手按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眼角也有一點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