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白淡定的將她推了回去,“公眾場合,注意點。”
“我不,我親我老公怎麼了。”梵音把臉湊上來。
見她這副無賴樣子,溫慕白也沒再計較了。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他覺得似曾相識,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我們以前,是不是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梵音有些驚訝的看向他,雙眼瞪圓了,說:“是啊,那天我們正打算去看電影,半路看到有人出了車禍,你二話不說直接下車,到後尾箱拿上急救箱就跑了過去搶救傷患。”
她認真盯著他的眼睛看,目光灼灼,“當時你衣服都染上了傷者的血,因此我們電影都沒看成……你是不是記起來什麼了?”
溫慕白搖搖頭,淡聲說:“沒有,隻是覺得似曾相識,很熟悉。”
“哦。”梵音有一點點小失落。
不過一下子就恢複過來了,反正他失沒失憶都沒關係,反正她會一直愛著他的。
話音剛落,他們點的飯菜剛上也來了。
當服務員將所有菜都上齊了,梵音拍拍手掌,笑道:“開飯咯。”
看她那興奮的模樣,活像餓了她幾百年一樣。溫慕白微微一黑,語氣有些危險的問:“我做的菜很難吃麼?”
梵音愣了一下,下意識將剛夾起的一塊肉迅速塞進嘴裏,眨眨眼睛,搖頭,“木油。”
嘴裏含著東西,導致話頭說不清楚。
“看你這麼垂涎欲滴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你了。”
“虎縮!”梵音一拍桌麵,含糊不清的說:“鵝勞公對鵝最猴了!”
溫慕白輕飄飄的睨了她一眼,“沒骨氣。”
梵音將口中的人嚼碎,咽下,偷偷瞄了他一眼,小聲的喃喃自語,“骨氣又不能當飯吃。”
“我能聽到。”
梵音連忙“嘻嘻”一笑,“我的意思是,在老公麵前,不需要骨氣。”
溫慕白嘴角掛起淡淡的笑意,夾起瘦肉便放到她的碗裏,“嗯,我欣賞你。”
“謝謝老公。”梵音一臉滿足的把肉往嘴裏塞,“鵝也新上泥。”
好吃,好好吃!
在滿足自己食欲的同時,梵音還不忘給自家老公碗裏添上一條青菜半塊肉,兩人偶爾拌兩句嘴,一頓飯下來,吃的好不順暢。
吃飽喝足後,兩人結賬,回家。
回家的路上,梵音一路高歌,嬉笑聲不斷從車內順著半開的車窗飄了出去,逐漸融入到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嘿嘿嘿嘿參北鬥哇,不分水天一碗酒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嘿喲嘿嘿嘿嘿嘿喲嘿嘿……”
溫慕白伸手揉了揉生疼的右耳,沒有說話。
快到家了。
忍忍就過去了。
那邊唱的正歡的女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旁邊男人變了的臉色一樣,自顧自的唱的可謂是蕩氣回腸。
激昂的歌聲伴著車頭燈一路隨行,沒多久,車子就駛進了自家小區。
把車挺好,小兩口大手牽著小手,一路從地下停車場回到了自家小窩。
一進家門,溫慕白突然將梵音扣緊懷裏,堵住了她那張折磨了一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