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酒帶著伏特加出門時,瓊漿直覺感覺到了不對,經過她的引導,琴酒其實很少會這麼忙了。

這幾天不是忙著捉老鼠就是忙著幹這幹那,她不得不開始擔心他的腸胃與睡眠。

她攔住伏特加,示意他回去休息,她跟琴酒去這次的任務。

伏特加求之不得,最近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是在做任務就是在做任務的路上,他尋思著最近瓊漿也沒跟他吵架啊。

真是累死個人了。

看見來人是她,琴酒明顯愣了愣,走上來將風衣披到她身上。

“你怎麼來了?”

東京的清晨還是滿冷的,瓊漿裹了裹身上還帶著體溫的風衣,摸摸他的腦袋,“過來看看你。”

坐上車,從後座掏出自己的黑色風衣,瓊漿將衣服還給了琴酒。

兜兜轉轉,坐上新幹線,迎麵碰上了主角團。

“童穀。”

“童穀姐姐!”

“誒。”

瓊漿應了一聲,迎著柯南懷疑的目光,臉上笑的難看。

蹲下身,一個一個的拍了拍偵探少年團的腦袋,才站起來挽住琴酒的手臂。

“蘭。”

“嗯,童穀,你們這是去哪啊?”

看著瓊漿身上的黑色,小蘭好奇道。

瓊漿垂眸,語氣憂傷,“參加葬禮。”

小蘭有些手忙腳亂,最終化為一句抱歉。

“節哀。”

毛利小五郎也來了這麼一句,偵探少年團們也識相的閉了嘴,現在不適合打鬧。

坐回座位,童穀暗自鬆了口氣,這個理由真好啊,少年偵探團都把嘴閉上了,終於是不用聽他們嘰嘰喳喳的吵了。

靠在椅背上,她觀察著前座的那兩人。

同樣的黑色風衣與禮帽,她眨眨眼,還真像啊,足夠忽悠柯南了。

隻不過那頭金色長發有些礙眼,是的,她是白毛控。

想著,將琴酒的發絲勾到手指上一圈圈的繞著,瓊漿不厭其煩的看著筆直的銀發一次次的彈回去,最後隻得到了帶著些弧度的發尾。

她撇撇嘴,什麼嘛,為什麼連頭發都會有區別啊,貝爾摩德的頭發繞著繞著就成了波浪,琴酒的頭發繞著繞著變回了原樣,她不信邪,拿自己的頭發玩。

嘖,看來貝爾摩德的頭發是特殊的。

柯南嘴裏嚼著泡泡糖,走過來。

“喂,前麵那兩人是你們的人嗎?”

瓊漿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你覺得我們的人,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被引進你的偵探遊戲嗎?”

柯南的臉黑了一瞬。

看著這個不怕死的上去貼竊聽器還被發現了,瓊漿有些無奈。

原本受工藤優作與工藤有希子之托,希望她能在能力範圍盡可能的保證工藤新一的生命。

可是……

命這玩意兒她真的不能保的了啊。

她原本以為那三槍後他心驚膽戰一段時間了,沒想到這小子幹脆把她當成了情報提取器。

草!

加錢!必須加錢!

這保姆誰愛當誰當,老子不幹了!

手機上適時的彈出工藤優作的郵件。

加一個億。——工藤

嘖,好像……不是不行……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是吧?

看著柯南小小的背影,瓊漿兩眼放光,好像看見了行走的小錢錢。

一個億啊!

給錢的是大爺!

瓊漿感覺她現在的精神狀態跟黑爺的一模一樣,雖然不至於平時隨身帶Pos機,但她相信,她現在看柯南的眼神,跟如果當年吳三省請了黑爺去保護吳邪時黑爺看吳邪的眼神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