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妄生和胥濤相繼沉默著。
外麵的人是誰?胥濤給許妄生使眼色。
你覺得呢?許妄生大致可以確定是誰在外麵偷聽了,跟你有關係的人。
胥濤無聲地歎息著,看來,他們大概是沒有聽到想聽到的東西,否則,也不會在安靜了這麼久,還沒有離開。
“走吧。”蘭隰荷對著文茜道。
“為什麼?”文茜還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而且,尚未聽到讓蘭隰荷對胥濤徹底失望的話,怎麼可能離開?
“我們被發現了。”蘭隰荷無奈道。
“怎麼可能?”文茜難以相信。
“要不你進去和他們打聲招呼,他們肯定不會意外的。”留下來隻會讓自己陷入險境,蘭隰荷也不管文茜,便要離開。
“你等等我。”文茜追上了蘭隰荷。
在確定兩人離開之後,胥濤無聲地笑了笑,路西都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偷聽,她手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呢?
“總有人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實力,以為別人都是傻子。”許妄生客觀地評價道,“你說的呢?路西,法術都被封印了,你還敢如此的放肆,真以為能瞞過我們嗎?”
胥濤依舊保持著笑意,對於路西的出現,並不意外,“我們可沒有辦法解除你身上的封印,你自求多福吧。”
“這麼無情啊!”路西感慨道。
“我可沒有那個想法,我隻是好奇他們來這裏做什麼,話說,姐姐的封印,你們真的能解開嗎?”路西真誠地問道。
不能,也不敢。胥濤和許妄生誰也沒有回答路西這個問題。
“所以呢?你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你想打聽到什麼消息?”胥濤可不會以為路西僅僅是因為好奇,生性傲慢的人,可不會做出一些自跌身份的事情來。
“姐姐到底想做什麼?”路西直言道。
“我們不知道。”許妄生回答道,“我們要做的事,隻是聽從她的命令,至於目的,我們不會思考,也不會去問。”
“你就不怕她到最後連你們也不放過嗎?我對她的精神狀況深表其憂。”這看似關切的話,卻處處透著試探。
“我不在乎。”許妄生道。
“別把你那副算計的嘴臉用在我們身上,路西,你在她麵前可以放肆,因為你清楚,她不會殺你的,但是我們可不一樣。”胥濤冷笑,“念你是初犯,這是提醒。”
亦是警告。
真是油鹽不進啊!路西無奈地離開了,此次無功而返,也讓他深切明白了,從他們的口中是得不出他想要的答案的。
“你來找我,靈犀閣可曾知曉?”
蠱者惑人心,毒者噬軀殼。蠱與毒,本是一家之計,卻選擇了不同的陣營。
“我沒有告訴他們。”毒夕緋道。
“你應該和他們說清楚的,不然,日後若是惹來了麻煩,你不好交代。”在得知毒夕緋是偷偷來尋她的,蠱娘娘皺著眉道,“身份,無疑是一道枷鎖。在你決定成為靈犀閣閣主的那一刻,你就注定不能夠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