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倏地一沉,胳膊也被人抱在了懷裏。
風晴純子用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腦門,結果對方就是變本加厲的蹭了蹭自己。
喝醉了,才一口就醉了。
她從未見過酒量這麼差的家夥,如今是長見識了。
當初五條悟會被獄門疆封印,應該也是因為那個家夥頂著夏油傑的身體出現在他的麵前吧。
這種程度的友誼,她不是很懂。
不過如果是經曆的摯友的死亡,五條悟才變成那副模樣的話。倒也是說得通的,咒術師這條路太長也太苦了。
強者勢必會在孤獨之中誕生,這是每一個最強的必經之路。
時間就是這樣滴答滴答的過去,在那次跟夏油傑談話之後,風晴純子就再也沒有找到機會了。不過這次她從輔助監督那裏得知了夏油傑出任務的地方,還是將夏油傑任務的位置發給了五條悟。
至於她自己,則是先行一步。
她對於人心是很敏感的,現在的夏油傑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隻需要一點點的助力,一切都會逆轉的。
這次的任務是在一個極為偏僻的村落,風晴純子在踏入這個村落的那一刻開始,就覺察到了這個村子中的惡意。
“見到我有這麼驚訝嗎?”風晴純子見對方臉上的錯愕不似做假,便揚唇打趣著。
這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氛圍,夏油傑這次任務沒有穿著高專的校服,而是他自己的白襯衫。好像是要跟以往的自己劃清界限一般,黑白、善惡、對錯。
“你怎麼過來了?我記得這是我一個人的任務吧。”夏油傑自從上一次跟對方聊過之後,都會有意識的回避跟對方見麵的次數。他知道,眼前的人很聰明,甚至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決定。
“多個人多個幫手嘛。”風晴純子的視線掃過夏油傑身後的二人,他們的醜惡似乎太多了一些。
“原來也是跟夏油大人一樣的咒術師嗎?那實在是太好了,這下子我們村子可算是有救了。”其中一個圓潤的男子立刻拿出了他諂媚的笑容,靠近了風晴純子幾步。
這個村子裏麵有村民離奇失蹤,所以這次任務就是祓除掉那隻咒靈而已。
對於專業的咒術師,找到罪魁禍首並不需要很長的的時間。而且隻是一隻一級咒靈,很容易就被夏油傑給祓除掉了。
原本跟在夏油傑身邊的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嘴巴裏麵是源源不斷的阿諛奉承。
隻是這樣的諂媚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好臉色,而是夏油傑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一張臉。
風晴純子看向了那處地下室,那裏還有咒靈細微的氣息。
夏油傑自然也沒有錯過,不過他越是靠近,身後的兩個人說話的頻率就越是高漲。
似乎是裏麵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直到徹底進到裏麵,才看清楚裏麵是什麼。
一個巨大的籠子裏麵,裝著兩個渾身是傷的小女孩。
她們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尤其是聽到有人靠近的時候,那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純子,看見這是什麼了嗎?”夏油傑的視線挪開,投到了一直跟著自己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