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邊那兩位是我們這邊的人。”剛剛清醒過來就聽到過道這邊吵吵嚷嚷的聲音,就跟著咒靈出來的黑井美裏。
“黑井!你……騎的是什麼東西?”天內理子對於眼前的這個東西有些難評,但是絕對算不上是可愛就對了。
黑井美裏指了指對邊的人,解釋著,“這個是那位劉海的術式。”
“能麻煩你換個稱呼嗎?”夏油傑皮笑肉不笑的道,他的劉海招誰惹誰了。
“[咒靈操術],顧名思義操縱就是捕獲的咒靈的術式。”不過還是好脾氣的解釋了一下,畢竟現在他們是在一條船上麵的人,隱藏什麼的就沒意思了。
這是夏油傑第一次介紹他的術式,風晴純子明白這個術式的方便之處,所以被心懷不軌的家夥盯上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過來,跟這個小鬼待在一起不怕待會給你一巴掌?”五條悟眼疾手快的把風晴純子拽到了他們這邊,雖然沒什麼威脅,但是他們三個才是一邊的好吧。分開站像什麼樣子!
“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居然用這種小人心思揣測妾身!”天內理子對於這個信口雌黃的白毛是想打又打不過,隻能夠過過嘴癮。
五條悟揉了揉耳朵,他發現這小鬼的精力還真是旺盛。本以為在得知要跟天元大人同化會哭哭啼啼才對,沒想到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我說五條同學,可不可以先鬆手?”風晴純子試著掙紮幾次都沒有成功,無奈之下隻能開口。
五條悟原本拽著少女腕骨的手跟被燙了一般的彈開,眼神不自在的左右挪動,不過幸好戴著墨鏡,應該沒有被發現什麼異常才是。
事實上,風晴純子的確是沒有發現異常,因為她的注意力壓根就沒在五條悟的身上。
那位叫作天內理子的少女,其實並不擅長偽裝,她這故意誇張的用語似乎都是在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
可是她原本就應該有懼怕的權利,也擁有拒絕的權利。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生死都做不了主,那才是最悲哀的色調。
“你們給妾身聽好了,妾身就是天元大人,天元大人就是妾身!妾身的思想!靈魂!都會在同化過程中永存!”天內理子幾乎是用盡自己的所有力氣,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
這是她的宿命,她沒有死亡,隻是以另一種形式存活於世。
“那種說話方式應該沒什麼朋友吧!”
“這樣就可以安心送她上路了。”
偏偏耳邊還有兩個不解風情的DK在這裏打趣,真是要命了。
天內理子即刻反駁道:“我在學校說話都是正常人的模樣……等等!學校!黑井,現在什麼時間了?”
“小姐,現在是上午……”黑井美裏也是剛剛醒過來,壓根就沒看時間。
“不行,我要去學校……”天內理子顧不得眼前的這些,她隻想去學校。
“可是小姐……”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去!”
三人之中平時看上去最狂妄的五條悟對於這種要求,嘴巴上說著什麼麻煩之類的詞,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天內理子送到了她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