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憎惡為喜,貪享憤怒,容許叛逆!寵愛他們的愚蠢,那就是主人與主人所創造的天翼種---唯一的王,最強的體現,為主人的決定奉獻你們的羽翼吧,昭示給他們看吧!”

······

“如果敗給弱者是強者的宿命,那麼我的【神髓】真的稱得上最強嗎?”

······

禪院悠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境中的他是神中之神,王中之王。

夢中的他是絕對的,是最強的。

所謂的強者即是他,弱者即是他以外的所有人。

隨意握在手中的力量,便是能將森羅萬象、天地一切全部毀滅的力量。

但是站在最高處,沒人敢挑戰的孤獨,也讓他逐漸疲憊。

最終選擇了暫時的死亡。

在夢中選擇死亡後,現實中也清醒了過來。

夢是現實的延續,可他並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連續3個月一直做著同樣的夢。

現實是夢的終結,夢中的他再強大也隻是虛假的,終究是要醒的。

但隻有這一次不同,禪院悠有著奇怪的感覺,冥冥中意識到這次將會是他最後一次同樣的夢,但這並不是結束,夢將會延續到現實來。

頂著每次做夢之後都會有的模糊感,坐在靠窗倒數第二排位置的禪院悠,緩慢的爬起身來,低頭看向了手機時間。

“···還有5分鍾下課啊,那就最後再睡5分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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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那個請問你是小悠嗎······”

在迷糊中,禪院悠感到似乎有人在呼喊著自己,還是自己的小名。

或許是因為這次不一樣的夢境結束後的異常感,感到身後有人想要伸手偷襲自己,禪院悠下意識的想要一擊斃命,直取心髒。

可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被禪院家趕出家門,現在隻是一個普通高中生。

霎那間,感受到力量已經收不回來,他隻得化拳為掌,盡力減少力量。

可就算這樣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也會很痛的吧,這是自己過激反應造成的結果,禪院悠不由的想到:

“沒辦法了,等下道個歉吧”

可想象中的骨頭之間的碰撞並沒有發生,而是一股軟綿綿?像是水球?還是棉花的觸感?

反正是他未體驗過的觸感,該說是好強的心之壁嗎?因此大大緩解了他的力量。

神誌清醒過來後,看著眼前沒有說話,也沒有多餘動作,隻是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少女。

禪院悠也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感到氛圍有點不對,於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這樣,我也讓你摸一下,這樣我們就相抵了吧”

明顯陷入沉思的少女,在聽到禪院悠的話語後,像是機械般的回應道:

“啊,是······”

然後便將雙手伸到了他的胸前。

“你來真的啊”禪院悠被震驚了,剛才他隻是開個玩笑,想緩解下氣氛,再道歉的,隻是沒想到少女居然真的做了出來。

盯著一直低著頭,彎折背,有著粉色長發,和蓋過眼睛的劉海,讓人看不清楚麵容的少女,他總感覺有點似曾相識的樣子。

不過就算是熟人又能怎麼樣,自己可不是會吃虧的主啊,於是說道:

“我明明隻用了一隻手,你卻雙手都用上了,根據加減法,我是不是也要再還給你一次啊,同學?”

“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

此刻聽到禪院悠的話語,才反應過來的少女,激動的不斷揮動著雙手,像是過激小貓咪一般喊道。

看著出現應激反應的少女,他沒有選著打擾,而是仔細觀察著,想要明白自己的那股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額,看起來是一整套的粉色外衣和長褲,不過還搭配上了一件黑色百皺裙,真是奇怪的穿搭,自己有認識她嗎?

嗯,他沒想起來是誰。

不過少女頭發上的黃藍色的發卡,和那一根熟悉的呆毛。

讓禪院悠想起了自己國中轉校前那唯一的朋友。

不不不,怎麼可能,大小完全不一樣啊,憑借剛才的觸感他很快就否定了。

他可是清晰記得國中時,那個叫後藤的女孩,明明比自己還凹啊。

隻是一年時間變化能有這麼大?

不過禪院悠也明白光想是沒用的,於是對著還在不斷拒絕的少女問道:

“請問你是小孤獨嗎?”

聽到那個熟悉的外號,少女呆了一下,然後滿懷期待地從地麵站了起來詢問道:

“啊······誒?!難道小悠你還記得我?”

“呃,當然記得啊,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當一輩子的好朋友嘛,我這麼可能會忘呢,哈~哈~”

禪院悠不自在的摸了摸頭,心虛地說道。

······